支援的时候,我便该推辞掉,让他另选他人。免得回来一趟,反而领个大败而归!”
程普手执铁脊蛇矛,一边走着,一边抱怨。
甘宁微微一笑,倒显得极为豁达:“老将军倒也不必如此气愤,主公既然拜他为军师,自然有这份道理。且听他如何用计,若计谋不准,料事不周,我们再相机行事,也不为迟晚。如今主公亲征,非比寻常,老将军乃是世代跟随的老臣,切不可意气用事,惹来麻烦。到时候令主公难堪。”
甘宁之意,是劝程普小心隐忍,既然孙权拜鲁肃为军师,必赋予他权限,若程普公然对抗,将来孙权纵然有心宽宥,为了维护军纪和军师的威严,也只能一律惩处。
程普嗤之以鼻,冷笑着说道:“子敬敦厚老实,目光犀利,立场坚定。这些我并不反对,但他却绝不是领兵打仗的材料。真正的将军,当时周郎那样的,智计绝伦,谋算千里。”
甘宁哈哈大笑,指着荆州反问道:“南阳卧龙诸葛,可是个文弱书生,上次拜会大都督的时候,连下个船板都极为费劲的,还不是一样的纵横四海,若无他往来牵连,孙刘联盟岂能形成,我江东也许早就失陷于曹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