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愿杀他而得罪曹贼。不如且把他押在营中,早晚回到柴桑,再遣使与曹操商谈条件,也好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过分加兵江东。”
孙权回到书案前坐定,点头冷笑说道:“如此甚好,曹贼虽然奸诈,但如今我有人质在手,不怕他不从。”
二人正说话之间,忽然帐门一开,太史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挥手将大帐内待斩夏侯懋的刀斧手支出帐外。
“主公,大喜!”
太史慈手里拿着一纸文书,喜笑颜开的说道。
“喜从何来?莫非是西边……”
孙权长身站起,正要说话,鲁肃急忙打个手势,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角落里夏侯懋的身上。
大帐内瞬间安静如死,连那庭柱上的牛油蜡烛燃烧所发出的轻微吡啵之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俯卧在地的夏侯懋此刻已经苏醒,急忙闭气凝神,一动不动的保持姿势,犹如一只在虎口旁装死求生的羔羊。
“无妨,此人虚弱至极,恐怕暂时不会苏醒,你说。”
过了好一会,孙权见无异状,伸手示意太史慈叙说大事。
太史慈周身贯甲,行动之间甲胄撞击之声不绝,躬身行礼说道:“荆州诸葛闻德,已有江夏发兵五万,携带三十万石粮草,潜形隐迹,悄悄沿江而下,三日之后,便能抵达合肥!”
鲁肃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强行压制狂喜说道:“主公!诸葛闻德果然言出必行。他日他曾说过要派一旅之师,前来助我,我没想到我这边兵马才到合肥,他便行动起来了。如今我孙刘联盟,东西夹击,纵然合肥百万之众,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