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吸收接纳和培训邓耀明的几个教官,这是他们的回忆。”
戴处长将帕子放入自己衣兜,从抽屉中取出一粒药来咽下,这才往后边靠了靠。
他很懂得笼络人心,老严是他的亲信,他自然不会去看这份文件,只是淡淡开口问道;“说说就是了。”
老严点头;“处长,邓耀明在刚进入的时候,话不多,每天在训练结束后,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时候会偷偷的哭泣,根据他们会议,是因为邓耀明一家……”
老严花费了十来分钟时间,将事情说完,他见戴处长没开口,想了想下了结论;“处长,看来,邓耀明并非是他们安插到我们这里的人。”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戴处长将文件拿起来不经意的翻看了下丢在旁边闭上眼睛。
老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去打扰,只是见那茶杯中的茶水已经没有了什么颜色,轻手轻脚地将茶杯端起来去外面倒掉,又给他重新倒来了一杯。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心思很重,对于兄弟说下手就会下手的,当初让自己刀劈了斧头帮帮主,可是没一点犹豫的。
戴处长总算睁开了眼睛,他起身,从旁边摆放锁了的柜子中掏出掏出钥匙,在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后丢在了桌子上指了指;“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