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断的!”
陈老板抄起一根棍子就走,家珍看了慌了神,急忙抱着儿子拉着女儿也跟着走了出来。
门口,白景善一身白色长袍,挺立在门口,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让他的气质由内而外的生成,和刚开始那个有些猥琐的龙二有了很大的区别。
陈老爷来到了门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长身而立的白景善,他以往并不去青楼这种地方,向来洁身自好,因此也不认识这位曾经镇压本地最大赌坊的师傅龙二。
但是这股子气势,往那一放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陈老板收了收气愤,客气道:“这位先生,下人不懂事,胡乱禀报,不知造访我陈家有何事!”
白景善看着藏在石狮子后面的福贵,无语道:“陈老板好,我是令婿的朋友,名叫龙二,是本地龙二武馆的馆主,今天是带着福贵来拜会您的!”
“福贵有这样的朋友?”陈老板内心存疑,这混账该不是又欠了别人的赌债,上门找自己要来了吧!
想到这里,陈老板语气难免有些生硬:“龙馆主大驾光临,寒舍生辉,不过这赌债可找老夫要不着,他徐福贵的赌债,还是找他老子去要为好!”
白景善失笑:“陈老板误会了,我和福贵并非赌博场上的朋友,之前有些误会,但在下也是为了帮助福贵悔悟,才不得不如此的,令爱应该知道我的事情,陈老板不妨一问便知!”
陈老板表情一滞,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家珍看着形象气质大变的龙二,也有些拿不准,便把龙二和福贵的事情给他爹说了一遍。
这事陈老板早就知道,只不过不认识龙二其人罢了,对于这个人,他也是百感交集,既感谢他为自己出了气,又为自己女儿跟着受累感到不满。
不过女儿现在离了火坑,倒也是要托此人的福,对于陈老板来说,龙二还真不是敌人。
“原来如此,那是老夫误会了,不过龙馆主今日到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白景善看他脸色转晴,急忙一把把福贵拉了过来,趁胜追击。
“陈老板,福贵现在是真的学好了,早已不再赌博,如今在戏园子演些皮影戏,虽然不太体面,但是也赚了些钱,把老父母都接到了城里过活,再没有过去的浑劲儿了!”
家珍心里也早就想狠了福贵,眼下见到丈夫改头换面的站在面前,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
只见这个千金小姐疾步上前,跑到了福贵的面前,想要伸出手抱一抱却,又不太敢当众亲近。
福贵看着家珍怀里的小婴儿,那种父子血脉连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用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接了过来。
小有庆躺在父亲的怀里,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被打扰了,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让人惊奇的是,这小婴儿竟然没哭,反而伸出白藕一样的小手,一把抓住了福贵的嘴唇,嘻嘻笑着扯了起来。
福贵被这小孩子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是欣喜之情涌上心头脸上,这不愧是我徐福贵的儿子,见第一面就这么亲,谁敢说这不是我徐家的儿子,我跟他急!
陈老板看自己的女儿如此不争气,不由得恨声道:“我早已说过,他福贵从此和莪陈家再无瓜葛,龙馆主虽然热心,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
白景善也不恼怒,温言道:“陈老板,夫妻情深、父子情连,又岂是他人能够阻隔的,您看看令爱的样子,也该知道如何选择了!
福贵以前是混了点,但是经过在下的一番教诲,现在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古代的时候皇帝还有大赦天下的时候呢,陈老板何不给福贵一个机会,也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庭呢!”
陈老板看着门口看热闹的几个吃瓜群众,又扫视了一眼福贵的样子,还别说这小子再也没有过去那种纵欲过度、精气神萎靡不振的糟糕样子了。
虽然穿着打扮和过去有了很大的差别,但是这身粗制衣物穿着,反而看着更像是个正常人。
陈老板小声问道:“这小子真不赌博抽大烟玩女人了?”
“千真万确!”
“哼,还算是个人,有点人心!”陈老板甩甩衣袖,转身进了门。
白景善知道这老头是心软了,真是好人啊,换了自己估计也得给福贵暴揍一顿才让进门,怪不得能教养出家珍那样的好女人。
家风家教果然很重要啊!
白景善招呼着福贵和家珍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进了陈家的门,门房看着这一幕感到惊奇不已,混账忘巴蛋福贵竟然改过自新了,太魔幻了!
而且这位龙爷也太自来熟了吧,怎么感觉他才是这家的主人呢!
……
陈家的院子是三进的,白景善跟在家珍和福贵身后,一路走进来,发现这院子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吧,但是也有点高调了。
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