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过去了就是跟他们抢夺生存空间,那就不是亲戚,而是仇人。
所以,哪怕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对吧?”
风彖被辛屈箍着肩膀,一下感觉到了类似于勺山的压迫,只不过勺山是正大光明压你,但辛屈这个人有面具,戴面具的时候笑呵呵,一旦摘了,这种压迫和黑话,也是较之勺山不遑多让。
“哈哈,本该如此!”风彖干笑应和着。
但心下是欲哭无泪。
得嘞!又是一个“勺山”,这一代年轻人都怎么个回事?一个比一个还不好对付?!
难道是大邑商做的孽?
哦,对,肯定是他们!要不是他们一天天拉走族内老人上战场、去祭祀,犯得着将部落生存的重担压在年轻人肩膀上吗?
逼得他们一个个老谋深算的!
“彖叔啊。你也别紧张,舅舅应该跟你提过一嘴我这个人,我对亲人,一向热情。可能,这和我少年孤独有关。只要是亲人,万事都好商量。”
辛屈拍了拍风彖胸口,笑容很灿烂:“有辛氏规矩也不同了,族里现在崇尚的是,只要有能力,就能获得一切你想要的。
食物、田亩、奴隶。这可是秘密,我连我舅舅都没提,单独跟你说。
而且,小叶作为巫代行,也是下一代巫,有点压不住武夷他们,她也得有亲人的帮衬,你说是吧?”
风彖眼睛都亮了几分:“那肯定啊!我算她五叔,不管她认不认,只要她受了欺负,这个肠子我肯定得帮她找回来!不为别的,就为了风姓黄熊氏的脸也得找回来!”
“是吧。”辛屈笑呵呵,“不过巫家族人不少,风姓在长辛氏能有多少族人?”
“别的不说,三百青壮,你要是需要,我有办法弄到二十五把青铜斧。”
风彖压低了声音。
“果真?”这回轮到了辛屈眼前一亮。
“骗你作甚?虽然我这一脉星官的位置混丢了,但家传绝学没丢。”风彖小心拿出一根打满结的草绳递给辛屈:“收好,别丢了,这里头可是冶炼青铜的秘方,我祖上记下来的。多少铜,多少铅,多少锡,比例都记载呢!”
辛屈笑呵呵掂量了一下收了起来:“彖叔,回头有辛氏会在城邑东南的旧驻地营建一座乡邑,到时候需要人,问你要,可别拒绝。
食物我出,到时候造完了邑,顺道给他们安排一些林狄女人生孩子,回头等安稳下来,再决定去留,我不强求。”
“好,爽快。”风彖对辛屈竖起了大拇指,“回头有时间,我再来给你解读草绳,先回去了。”
“慢走,下次来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