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翁,谁还做鹬蚌?
这样一来……代价就不是蓟氏想要看到的。
众人看向蓟洵。
蓟洵抬起头,蓟杉也给他打眼色,让他想办法留人。
蓟洵只能说道:“阁下,看看妻儿,也是人之常情。我蓟氏,对待芸沼部落,也是十分和善。也让你看个真切,好回去禀告有辛氏族长,让他知悉我蓟氏也是友善对待芸沼部落的。”
友善个屁!
行人秋心下暗骂,但面无表情:“既然是公务,那请安排人带我走一趟。天黑之前,我需要归之,汇报消息。不然,有辛氏与蓟氏之间,就不存在任何沟通渠道,唯有一决生死这条路可以选。”
“容,你带他去。”
蓟洵喊了一声,一个甲士走进来,引走了行人秋。
他一走,蓟氏的气氛就凝重了起来。
“杉,现在你怎么看?”蓟洵看向蓟杉,这些可都是他的计策,结果现在……
蓟杉站着,能察觉不少怪罪的眼神。
不过他的死鱼眼,依旧没有多少神采,淡淡的说:“有辛氏的决绝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但也能看出来一点端倪,那就是有辛氏想要发展的时间,而不想一直在战争中度过。
所以,别信有辛氏能出两千人,实际上有辛氏就只有前锋六百而已。”
蓟洵等人思考,有人质问道:“也就是说,有辛氏只能出六百人?”
“不,是前锋只有六百,但实际能出两千。有辛氏摆开了架势告诉我们,要么小打小闹,要么决一死战,选择权在我们手中。”
蓟杉摇头说:“就跟两只公鸡打架一样,大家张开了翅膀,亮出爪子跟羽毛。
羽毛光鲜亮丽,但不是用来打架的,而是用来威慑的。
真正打架的地方,是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