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难逃一顿数落。”
“走私,最高夺爵斩首。非法市集贸易,只要你们不是组织者,最多徒一年。怎么选?”
鹿甲反问。
“非法贸易。”这群人低着头,不敢再多说。
“很好,那么……根据线报,你们之中有三个是组织者,他们要斩首示众。”
鹿甲转而看向危平与危海:“所以,谁来?”
“你……这是胡乱扣帽子!!!”危海气急败坏。
不过鹿甲却不以为然,递给一直没说话的危平说:“这是国书。”
“继续跟我说!你们就是一群混蛋!别以为靠什么国书就能陷害我们!”危海继续跟鹿甲大眼瞪小眼,呵斥声不断起来。
危平接过,看了一眼火漆,发现是辛屈的私印,脸色一凝。
接着他拿出匕首割开火漆,看了起来。
危海看危平一直没说话,也没心思跟鹿甲继续嚷嚷,这个家伙依旧平静,看得他头疼。
只能后退半步,也看着竹简。
片刻,他嘴唇翕动,眼瞳之中带着恐惧。
“三个。提到人,我立刻离开。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别胡闹。”
鹿甲看他俩已经开始交换视线,不断权衡利弊之后,声音也高了两度。
危平合上竹简,然后说:“今天内我会亲自送往衙门受审。”
“好,希望你尽快。这一件案子不小,他们指不定会胡乱指认,到时候可不会管你们俩,是不是使者,在我燕方的地盘上犯法,只要没有爵位,照样能处置。”
鹿甲丢下这句话,立刻返回车马,然后剩下的人将这些桌子、赌博用的器具,以及乱七八糟的收获,全部搬走。
因为这些是证据。
很快,鹿甲他们消失了。
“怎么办?”危海吞咽口水,“辛屈是认真的。这个脸,咱们……丢定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