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理。”
丁宫,刘弘看着刘辩的反应,顿时就明白了,抬手道:“臣附议。”
只要不是袁家人就行。
两人话音未落,杨彪猛的惊悟,立刻就道:“臣附议!”
张温是皇甫嵩的老上官,自然没有意见,道:“臣附议。”
袁基没想到转瞬间情势就变了,眉头暗皱,心里焦急不已,目光都在袁隗背影。
金尚是他们袁家的人,安排金尚担任兖州刺史,本就是要扶他上任兖州牧的!
这时,外面响起急匆匆的脚踏水的声音,黄琬冒着雨赶过来。
刚到中庭,离刘辩书房还有十几步,被左栗给拦住了。
左栗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眯眯的道:“大司农,陛下与诸公议事,还请您稍候。”
黄琬一怔,举着伞,看着越下越大的雨,道:“可否让我到屋檐下暂避?”
左栗笑容慢慢冷硬,双眼阴狠。
黄琬心里一惊,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左栗没了表情,盯着黄琬一阵,转过身走到屋檐下,神情冷漠,双眼如毒蛇与黄琬对视。
黄琬哪里还不清楚,心头阵阵发冷,绷直脸角,拧着眉,一只手握伞,孤零零的站在大雨中。
黄琬的到来没有影响书房内,在一片安静中,袁隗忽然出声道:“陛下,臣听闻,张温的太尉之位,是以三千万钱与阉党所买。”
刘辩一直防备着袁隗,见他开了口,注视着他,慢慢说道:“袁卿家,张温乃是朝廷重臣,没有证据,此等话不可乱言。”
袁隗躬身,道:“此类传言,早已经传遍天下。至于真假,臣不得而知。只是,若张温是贿官而来,复起后败露,恐有损圣德。”
丁宫、刘弘等人面面相觑,神情犹豫起来。
虽明知袁隗的目的是阻止张温复起为兖州牧,可他的话确实有道理。
如果张温复起后,贿官阉党事东窗事发,朝廷以及陛下的威信与颜面就要被踩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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