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
胡轸一怔
,继而大怒,喝道:“何人造谣?即便是我,吕布一匹夫,我又有何惧?”
亲兵连忙上前安抚,道:“主人,现在不是与吕布起冲突的时候,还是要想办法自保才是。”
瓶壶关失守,董卓军心摇动,人人自危。
胡轸被他一劝,稍稍冷接下去,却嗤笑道:“那邹氏貌美,起止是吕布惦记,之前还被董公屡次招进府邸,那张济真的不知道,无非是敢怒不敢言,装聋作哑罢了!”
亲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由得双眼大睁,不可置信。
胡轸又喝了一口闷酒,道:“董公肯定不容我了,你说,还能怎么办?”
亲兵是指望胡轸想办法的,胡轸这一反问,令他支吾的说不出话来。
“罢了罢了!”
胡轸见着,烦躁的挥了挥手,道:“先让我睡一觉,明天再说。”
说着,胡轸裹着衣服,翻身向里面睡去。
亲兵没有办法,只能悄步退出。
而气势汹汹杀过来的吕布,察觉到了对岸的孙策,只得停兵,不敢内讧,让孙策得了大便宜。
但吕布也愤怒难当,十分不甘心。
大帐之内,他喝着酒,怒吼着道:“分明是那邹氏仰慕于我,自荐枕席,我有何错?”
“张济,牛辅,郭汜之流,非我一合之敌!”
“那胡轸最是阴险,犹如毒蛇,恨不得力斩之!”
他对面只坐了一个人,成廉。
成廉没有碰酒杯,看着吕布喝的差不多了,忽然道:“主公,想要杀那胡轸,其实也不难。”
吕布满脸通红,喷着酒气道:“你有什么办法?”
成廉瞥了眼大帐外,在吕布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等他说完,吕布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猛的摔碎,喝道:“胡轸小儿该死!走!”
成廉见吕布听从了他的建议,大喜的随着吕布出了大帐。
吕布召集了他一众心腹,将成廉的计策,喷着酒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除了高顺外,其他人都赞同,早就受够了那些西凉人的鸟气!
高顺本想劝吕布大局为重,但吕布在当众的大声密谋,只得藏下了心思。
吕布的计划,很快得以实施。
不多久后,本来昏睡的胡轸,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猛的翻身而起,大喝道:“出什么事情了?”
一个亲兵急匆匆跑进来,道:“主人,出事了,孙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河了,从东侧杀过来了。”
胡轸头疼欲裂,来不及多想,提前大矛就道:“快撤快撤!”
夜袭是最可怕的,无法有效阻止防御,胡轸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就是:逃!
胡轸带头逃跑,在一片喊杀声中,胡轸狼狈向北逃窜,身后是迤逦了不知道多长的近万兵马。
这一逃,就是到天色大亮,不知道跑了多远。
他们本就是从瓶壶关马不停蹄跑回来的,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却又不得不再次逃命,可以说,已经是疲惫至极。
“报!”
这时,有个士兵上来,道:“报太守,吕布传消息,他已击退孙策。董公有令,命太守即刻返回,扼守要道,阻挡曹操渡河!”
胡轸自身疲惫至极,而士兵们也累的几乎站不稳,但董卓的命令,他还不能不听,坐在马上,口干舌燥的安抚道:“告诉诸兄弟,回去之后,大修三天,好酒好肉管够,不用赶,慢慢走就行。”
士兵们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可也没有办法,只能拖着疲惫,再次返回。
皇甫坚长大喜过望,沉色道:“贾先生好计策,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要亲自陪着先生。”
程昱脸色微变,道:“二公子,还是我去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二公子去做!”
史阿更是上前一步,耷拉着眉眼,一脸坚定的道:“我去!”
贾诩这个人他们信不过,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阴谋,皇甫坚长这么去,太过冒险!
皇甫坚长一摆手,道:“没事没事。将现在的情况汇总,给二殿下,荀仆射通报一下,再给那个孔伷通个气,让他想想办法,拖一拖董卓,不能让他跑的那么畅快。”
相县之所以能被皇甫坚长那么容易攻破,孔伷这个‘内奸’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程昱见皇甫坚长主意已定,思索再三,只能应下。
这位二殿下平时不着调,可一旦做出决定,九匹马都拉不回来。
贾诩只是些许意外,并不在意,从容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但皇甫坚长不一样,心头火热非常,拉着贾诩谈论着董卓劫掠的那些奇珍异宝。
第二天一早,贾诩带着皇甫坚长以及众多皇城府侍卫装扮的董军下山,去向相县东。
而在相县西,孙策追上了胡轸,却因为人困马乏,无法发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