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竭虑,费尽心思。
他们并不没有什么主力,对豫州的统治没有重大威胁,但匪乱太过普遍,不能用大军征讨,需要依赖各州县自行努力。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刘波’的脸,越想越觉得讨厌,恨不得用匕首将他的脸给划花了。
刘辩伸手拿起茶杯,盯着账簿上‘祝阿’二字,道:“这祝阿有地一千顷,可人口只有八百户,总数不过两千人。”
他神色不动,一直悄悄给门口的陶二更使眼色。
陈邕握着匕首,轻轻在桌面上划着,血红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而刘波明显来历非凡,一旦死在了平原郡,平原郡将惹来大麻烦!
陈邕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抽出,双眼注视着闪烁着寒芒的锋芒,满脸的杀意。
刘辩神色有些奇怪,道:“不就是一个县令,有什么难的?”
陈邕看着这张厌恶的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握着匕首,脸色狰狞,恶狠狠的大步冲向了刘辩。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邕耐心渐渐支持不住了,猛的用力一划,怒声道:“我杀了你!”
陶二更看不懂他的眼神,现在只能他亲自去将崔钧请过来了。
陈邕飞快抢了过去,打开看去,格式化的任命文书,名字是空的,尤其是最后那司马防的大印,鲜红刺眼。
刘辩也没有与他解释,起身来到窗前,道:“钱不会凭空来的,只有解决问题,才能有钱,否则即便有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邕急忙跟过来,犹自不死心,不甘心的道:“真的?”
崔钧面无表情的扫了刘辩一眼,接过陈邕递过来的公文,只是一眼,崔钧就可以判定,这是真的!
而这时的南方,豫州南阳。
陈邕还是抬头看着刘辩,道:“这一来一往,一天……不够吧?”
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来到了一处宅子前。
皇甫坚长闻言,仔细想了想,感觉有些不对劲,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刘辩自顾的倒茶,虽然着实很难喝,但是解渴,解酒。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七.一三
“杀人?你要杀谁?”这时,一声清亮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里,又涉及两个绕不过去的字:钱粮。
皇甫坚长无声的啃着苹果,闻言连忙道:“准备好了,司马防等人,应该都在猜测陛下去徐州了。”
刘辩喝了口茶,笑了笑,道:“他们隐瞒了人口,但这些地没办法一下子消失,所以,地实实在在是有的,但不用交税。”
陶二更睁大眼睛,眨了又眨,道:“小人见过几次,有点像。”
刘备还想再说,只能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王成这会儿回来了,见到‘刘波’好生生的坐在那,又听到陈邕的话,心里莫名一惊。
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连他这个太守都不放在眼里的陈邕突然有了礼数,崔钧心知肚明,面不改色的道:“是真的。”
刘备回头看了眼,思索着道:“诸葛公不会骗我,想来是诸葛先生为了避难,换了地方,我回头再打听,我们先回去吧。”
安置在别处,眼不见心不烦,也能堵住孙家的嘴。
户房内,陈邕坐在那,阴沉着脸,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门口。
刘备顿时满脸微笑,抬着手,道:“还请通报诸葛先生,豫州刘备前来拜访。”
他万分渴望是真的,又有种明知的不可能,两厢纠结之下,令他挣扎、难受,无法言说。
刘辩伸手指了他一下,道:“还是二公子聪明。要下雨了,明天晚点去。”
崔钧满脸威严,大步进来,淡淡道:“什么真的?”
刘辩笑了一声,转头看向他,道:“是问题导致了缺钱,而不是因为缺钱所以才出现的问题。”
这得赶紧通知府君,只有府君现在才能阻止陈邕。
给了他莫大的希望,到头来却是一个笑话。
陈邕冷笑一声,道:“管他来自哪里,在平原,他敢戏弄我,我就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是真的?”
典韦啃了一口,以他的脑袋,明显想不通。
陈邕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一把扯过陶二更,道:“你给我看,这个是真的假的?”
关羽,张飞对他们的大哥向来没有二话,翻身上马,急匆匆赶回豫州。
刘辩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道:“那王成说是缺钱,好像有钱就能解决一切一样。”
刘备此时,还在赶回去的路上。
皇甫坚长倒是更为明了,虽然他掌握着皇城府,可以轻松打探很多事情,但‘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