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断,老夫就不多做赘述了。”邬思道一幅不便多言的样子。
李言一看,老邬这是考自己呢?
即然这样,这就说明此事不是太重要,怎么处理问题都不大。点了点头,吩咐道:“把他带来这里吧!”
“嗻...”阿尔多转身离去。
没一会儿,带着隆科多来到院子里。
隆科多看着一边的邬思道,张了张口,没有说什么。
李言会意道:“这是邬先生,是我为世子请来的西席,不是外人。再说我十爷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十爷,救命啊!这次您可一定要帮帮奴才,不然奴才就死定了。”隆科多一听李言这么说没再犹豫,‘啪...’的一下就跪了下去,一脸向主子求助的奴才模样。
李言也没为难隆科多!
毕竟,这人也算自己人,最起码别人都将他暂时的当成了自己人。即然这样,就不能不管,即然要管,就不能拿腔拿调,免得最后帮了忙,还把人得罪了!
“起来吧,像什么样子!”
“有什么事情,你说便是。只要能帮的,王爷我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