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话,朱标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又担心道:
“可是…二弟在里面与人交手,拳脚无眼,万一…伤到了二弟,母后那里咱无法交差啊!”
“记得您告诉这些检校,不许伤害两人的性命,可没说不许动手啊!”
“我感觉二弟还没完全领会父皇的意思,到时候在诏狱闹的动静太大,传出去就是谋逆啊!”
“我担心母后会…”
话音未落。
只见,朱元璋停下脚步,转身瞪着太子:
“咱都说了这么多,哪来这些问题?”
“臭小子,你还搬出你母后来压咱?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抽你,皮痒痒了?”
说着,就要抽出玉带,朱标见状,赶紧讨饶:
“儿臣不敢!”
“请父皇明察!”
朱元璋没有就此放手,解下玉带,抽在太子后背上,不轻不重:
“明察个屁!”
“一天就知道护着这个,护着那个…”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为了劫持林先生,受点伤有啥关系,都是男子汉流点血,受点伤算个啥?”
“若是这点小事办不好,咱非得好好惩罚他不可。”
“走!”
“回宫!”
朱标用手揉了揉后背,看了眼朱樉那边监室,暗自祈祷。
自己这个弟弟,别再惹出大麻烦!
就在朱元璋父子离开密室,隔壁林澈二人的酒局也到了尾声。
朱樉怕像午时一样喝多了,耽误事,这次喝酒谨慎多了。
端着杯子,大多时间都是浅尝辄止。
不敢豪饮。
酒局结束,林澈回监舍,朱樉也跟了过去。
林澈也没在意,只当是他有些舍不得。
回到监舍,林澈躺在草席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透过天窗,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想着心事。
朱樉坐在旁边,坐了会,没话找话道:
“林先生?”
“这么早就回监舍,也不睡觉,不如在我哪里再喝两杯?”
“你看怎样?”
林澈目光依然看着夜空,头都不回淡淡道:
“不怎么样!”
“趁着这些犯人刚消停会,咱还想赶紧睡一会,不然这些不知道晚上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唉!何必呢,不就是砍头么,哭喊难道就能不死么?”
“非得挨一顿鞭子才老实,不是自找无趣?”
说到这,看了眼身边朱樉,突然道:
“朱二,你说咱这次是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