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为发展生产力,常州的东林党恨太监入骨,但是王文龙却并不觉得太监是最大问题——如果不和太监斗争可以更好的发展国力,那留着太监也没什么关系。
虽然黄尊素和黄道周都受过传统儒家的教育,对于王文龙的这套理论有些难以认同,但是却都感到王文龙的主张确实有自己的道理。
唯独汪文言却是眼前发亮,他虽然出生歙州汪氏,但是实在没有受什么儒家士大夫的教育,要不然也不至于去当狱吏。
他指指黄尊素手中的《国富论》道:“我听黄真长讲解建阳先生的书时就觉得很有道理,再听到建阳先生此言,真有茅塞顿开之感!”
汪文言觉得王文龙的这套思想很有魅力,比那些听不懂的儒家理论实用的多。
王文龙意外看着汪文言,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汪文言本来就是个现实主义者,而装备了他的这一套社会学理论后简直是如虎添翼……也不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如今三人的疑惑得到解答,王文龙便笑着问起他们三人之后的打算。
眼前三位都是在历史中有大能为的人物,做事能力都毋庸置疑,王文龙想邀请他们加入报社。
三人却都不好意思的表示拒绝。
黄道周和黄尊素都表示要回去继续读书,不可能放弃科举之路年纪轻轻加入报社,而汪文言则是婉言推辞,他有点嫌弃报社的工作,他想要有更大舞台,不愿做一帮手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