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照片,还让张涛换工作服、反光背心,戴安全帽,又拍了几张,回去也好给二叔交代。
省得二叔两口子不放心,吵吵个没完。
午饭四菜一汤,除了“重油重盐”的大锅菜,还有三个小炒,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张涛还在长身体呢,就着饭菜吃了三个大白馒头,吃饭状态很好。
洪四海笑着说:“不错,有家欣当年的派头了。”
午休过后,张毅跟洪四海说:“安排个人带着张涛去工地溜一圈,先让他适应一下工作强度。”
“成!”洪四海倒也痛快,让洪五湖领着张涛去工地。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里太阳最毒的时候,张涛戴着安全帽,手里扛着一个塔尺,在基坑里爬爬下。
泪水顺着额头淌下,润湿了眼睛,模糊了视线,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测量员扯着嗓子的叫唤声。
“,,一公分,卧槽,你倒是往啊,妈蛋,过头了,往下点,再往下……”
五分钟后,测量员无奈了,喊了一个工人过去帮忙。
“老蔡,你过去扶尺子,教教他怎么搞。”
……
下午四点多,张涛满脸委屈地回到办公室。
张毅笑着问:“咋样,能撑住不?”
“能!”张涛咬着牙说:“其实我在学校也学过水准仪,感觉他们用水平管子抄标高有误差!”
张毅说:“水准仪抄标高虽然误差小一些,但是有些地方用水准仪看不到的,反而不如水平管方便、快捷。”
“那误差怎么办?”张涛天真地问。
“大差不差,差不了一扎。”张毅撑开拇指和无名指比划了两下说:“你要能撑住的话,好好在这儿学东西。”
“嗯。”张涛点头。
“有一句丑话说在前面,一个月的时间,技术方面的东西你可能学不到太多,在学校里理论扎实点话,能学到如何测量放线就很厉害了。”
“不要把目标定的太高,先学会做人,多看多跑多做少说话,有时候被骂了,别太冲动,先在脑子里过一遍再说。”
“嗯。”张涛又点头。
“但是如果有人明摆着欺负你,也不冲动,先忍着,回来跟洪四海或者洪五湖说,实在不方便的话,也可以跟我打电话。”
张毅继续叮嘱道:“有我在,你吃不了亏,别动不动跟家里说,二叔和二婶为了你实习的事吵吵了半天,你既然出来了,必须得混出个样知道吗?”
“知道,小毅哥,我会听话的。”张涛总算多说了几个字。
晚,张毅、洪四海、洪五湖、郝总监,四个人去饭店吃饭叙旧。
饭后,洪五湖喊郝总监去“夜艳”潇洒。
张毅则和洪四海回到工地。
张毅喝的不多,经过一番考虑后,他决定以个人名义入股洪氏,先期投入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