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学边正式称呼是“国立中央大学”。但是人们喜欢称它为南京大学。
其学脉可追溯自公元258年的南京太学,近代校史肇始于1902年创建的三江师范学堂,此后历经两江师范学堂、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国立东南大学、国立中央大学等历史时期。
周林回到学校。
毕业生都已经离开了,周林是最后的一个领取分配单的人。
拿到了分配单,周林便直接离开。
回到家中,发现哥哥与姐姐都回到了家中。
周林去军统敢死队的事,只有父亲母亲知道。哥姐都不知道。他们以为周林去上海玩了一趟。
学校的毕业分配单被哥姐们看过,他们嘱咐周林要小心,眼下的中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上海。每天死伤的人数都是太多了。
周林笑着说:“我是在师部当见习参谋,又不上前线,哪来的危险。”
姐姐说:“记住,不要去前线。”
大哥说:“让老爸打声招呼就行了。”
二哥笑着说:“就是不打招呼,七师的人也知道。他们要敢对老四不好,我直接开着装甲车杀上他们师部。”
姐姐笑着说:“就你能!”
接下来,两个哥哥传授周林军队中的经验。
每一支部队,都有他们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但是有一点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不小心应付的话,就会得罪人,就会有明箭暗箭袭击。
每一個部队都是一个社会。只有那些园滑的人,才能生存下来。
周林听了一个多小时,感到了哥哥姐姐们的关心。
这让他曾经的隔阂都消失了。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原身!
第二天,周林出了门。
他来到了一个很普通的小院。
戴粟在这里见他。
一见面,戴粟便问:“昨天什么回事?你又发现了什么?”
看来,周林的情况戴粟知道了。
周林将火车上与下车后的情况报告给戴粟。
戴粟说:“既然你看到了发报机,那个高秀行就是日本特务了。这个事不用你管,我会安排人监视财政部的马童和那个日本人。”
“是!”
戴粟说:“这次你去七师,七师的人应该都知道你是去镀金的。他们不会难为你。反而他们会与你打好关系。”
“那我该怎么做?”
“与他们打好关系。同王弘他们保持距离。明白吗。”
“明白?我就是那暗子。”
“对!你与政工处离的远,就离他们很近。这次去查日特是一个任务。还有一个任务,七师的头头中可能有红党的人。”
周林一惊:“红党!”
“对!红党是无孔不入。党国军队中,都有他们打入的人。能于党国来说,红党的危害比日本人还大。所以,你要留意这方面的情况。”
“是!我一定尽力。”
“还有,对王弘也要提防。”
周林再次吃惊:“局座,你不会怀疑大队长吧?”
“有什么不可以?你表叔说过,要怀疑一切。”
周林害怕的说:“那我呢?”
戴粟笑了:“别人谁都可以成为红党。唯独你兄弟三人不会。你是谁的侄子?红党只会除掉你们,不会吸收你们。用他们的话来说。你就是黑到底的反革命。”
周林承认,就算自已低三下四地靠过去。红党也只会用刀来接待。
自从知道自已是顶位的侄子,周林就死了心。
在南京呆了八天,周林又返回上海了。
戴粟之所以要周林迟几天去上班。那是因为前后脚与王弘进入七师,会让七师的人怀疑周林与王弘他们是一伙的。
对于七师的位置,周林不陌生。
上次跟在大岛的后面,就来过这里。
如今前来,身份就不一样了。
在大门,周林被哨兵拦下了。
日头太晒,周林受不了这太阳下被人拦住。便斜着眼,看向哨兵:“你敢拦我?”
哨兵笑了:“不错!我正在拦你!你有意见?”
周林说:“意见是什么?我没意见,我只是要你滚蛋。”
哨兵从来没没见过这么刁的人,马上拿起电话,呼叫支援。
很快,来了十多个士兵,带队的是一个少校。
那少校一来,就人五人六:“你是谁啊?竟敢闯军营?你想死吗?”
周林穿着便装,又没有专车专人送行。所以那少校敢欺负他。
“想死的是你!”
“哟嗬!看样子很冲的。”
周林说:“这算什么冲?老子在南京卫戍区的门口,比这还冲。”
周林不想闹的厉害,毕竟是来人家的地盘做事。
有时候,强龙不压地头蛇。
所以,他才这样说,让那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