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清楚吗?”
舒志哭丧着脸:“我哪犯了事?我只是在值班的时候喝了酒。”
周林说:“将你喝酒的事说出来。”
舒志连连点头:“我几天前在路上捡到了一个袋子。里面有猪耳朵花生米。还有一瓶酒。肯定是哪个人买回来,看到政工处的人,所以临时藏的。”
周林猜到了一些:“所以你就顺手牵羊了。”
“嗯嗯!我正好去值班,便将东西带去了。躲在值班室喝。”
周林:“被长官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舒志说:“该我倒霉,被我们副团长看到了。于是,副团长罚我去报务室门外站军姿。”
周林来的时间短,不知道这是什么处罚。
记录的小王笑了。“大少!报务室的门外,地坪是斜坡,斜度很大。在那里站军姿,一站就前扑,很难站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审完后,周林让舒志走了。
项子君问:“队长,你问这事有什么意思啊?”
周林说:“如果我想让政工处的人怀疑一个人想去报务室发报。那么,我就会让这个人有去报务室的机会。”
“他只是去罚站。”
“是啊!就算我怀疑,也难以证实。反而让那个人知道了,有人查他。”
查他?
难道这人走这步棋是有目的的?
他明知道舒志不是拦风墙。还让舒志去报务室。不是让人去怀疑舒志,而是让舒志作试金石。
只要舒志被带走,那么,下一个人就是他了。
周林马上站了起来:“不好!子君,跟我走。”
项子君马上带上了枪,跟着周林出了政工处的大门。
王弘听到消息后,也带着人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