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男欢女爱的游戏。
他这么回答:“邻居。”
贺冬洲不太信。
谷易欢突然从沙发后面冒出来,像只鬼:“她的声音听着好耳熟,脸没看清,眼镜也有点面熟。”
先前谷老先生从医院回家,温长龄是两位随行护士之一,谷易欢跟她应该在花间堂碰过面。
但谷易欢这个脑子,容量不大。
谢商抬了抬下巴,示意屏幕:“你的歌。”
是谷易欢的原创歌曲。
谷易欢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手,一名原创歌手。但现实很残酷,为了让KTV能够搜得到他自己的歌,他花了好大一笔钱。他的歌唱事业,到目前为止,还在源源不断地贴钱。
谷易欢立马拿起话筒,深情演唱。
谢商和贺冬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酒、聊茶、聊午渡的香水,聊生意,没有固定主题。本来男人堆里最喜欢聊的话题应该是女人,但谢商不喜欢,贺冬洲也不喜欢。
“你最近有点怪。”贺冬洲说。
谢商给自己倒了酒:“怎么怪?”
谢商不贪杯,因为他酒量很一般,不是必要场合,他是不爱饮酒的,很少会主动倒酒。
“说不上来。”贺冬洲用掌心压了压左边耳朵,实在是被谷易欢吵得耳朵疼,“搬了店生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应该不是去做生意的。”贺冬洲没骨头地半躺着,一只手撑着脸,即便是这幅姿态,他的仪态也是没得挑的,随手一帧都是画报平面,他手里把玩着个橘子,“荷塘街一定有什么让你很感兴趣,比如刚刚那个女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