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杯子:“谢谢。”
他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上次温长龄说不要用女孩子的仙女棒点烟,那是不是也不应该喝女孩子专门倒的蜂蜜水?
这里实在太吵了,吵得他思绪更加混乱。
他起身:“我上去睡会儿。”
他上楼去了,桌上的蜂蜜水没有动过。
一轮酒后,谷易欢才发现少了人:“四哥呢?躲懒去了?”
谷开云叮嘱道:“玩你的,别去吵他。”
谷易欢经常在负一楼鬼哭狼嚎地练歌,谷开云特地做了隔音,楼下再怎么吵,楼上关上了门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谢商有点认床,睡不沉,迷迷糊糊了挺久,睁眼看时间才过了一个小时。他洗了个脸,下楼。
楼下吵吵闹闹,玩得正兴起。
“给你的初恋打电话,说你忘不了她。”
提游戏要求的是谷易欢的狐朋狗友之一,万嘉禾。
“我没初恋。”谷易欢振振有词,“我以后可是要出道当歌手的,不能有黑料,谈不得一点恋爱,恋爱会塌房。”
看看,一个准职业歌手的素养。
贺冬洲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六年前,抱着我家灯杆骂坏女人的是鬼吗?”
六年前谷易欢还没成年,俗称毛还没长齐。
当时他去国外参加夏令营,他不学好,出去一趟回来就学会了喝酒,背着家里的长辈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边唱酸溜溜的情歌,边骂坏女人。
中二得不堪回首。
谷易欢瞥了眼揭人老底的贺狗冬洲:“这都哪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耸肩摆烂,“打不了,没号码,我又不认识她。”
狐朋狗友吃瓜:“一见钟情?”
“钟个屁,酸不酸啊你。”谷易欢不想提,坚决不塌房,“换个惩罚,这个做不了。”
另一个狐朋狗友贱兮兮地说:“那就说说你跟你初恋的故事。”
谷易欢好气:“都说了不是初恋!”好烦啊这些人,“没故事,玩游戏的时候碰到的,就见过一回,她长什么样我都忘了。”
他只记得她眼睛很好看,她的同伴叫她Ling。
其他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