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谢商问她。
“嗯。”
沉香的烟不烫手,是温热的,缠绕在他们的手指上。
谢商低头嗅了嗅她的手:“现在没有味道了。”
温长龄发现了,谢商已经不与她保持社交距离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晚那个失控的吻,还是因为刚才他们之间的那桩典当生意,总之都在越界,她自己也在越界。
“把他送去牢里吧,他那样的人,仔细找一找,应该不缺罪证。”
曾志利还有气,温长龄刚才虽然有点失去理智,但动手的时候仍然留了分寸,她不能让绣了谢商表字的帕子成为证物。
谢商答应:“好。”
外面有脚步声,是两个人,他们走过来。
谢商把温长龄挡在身后,以免来的人看到她的脸。
“谢先生。”
温长龄躲在谢商后面,只能看到男人的半张脸,下颚满是红黑色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