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缓,身体的情潮褪得很慢。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侧躺着,撑着脸看谢商。
谢商怕她翻身摔下去,托着她的腰,把他往自己那边带了带:“我那么明显,你才发现啊。”
不是。
只是更加确信了。
温长龄又突然兴起,提议:“我们继续以前玩过的那个赌酒游戏吧。”她说,“就玩一局,不回答问题就要把壶里的酒喝光。”
酒碗和酒壶在刚刚他们亲热的时候,被挤到竹床的边缘。
谢商坐起来:“怎么玩?”
“你转过身去。”
谢商背过身。
温长龄没穿鞋子,赤着脚走到树下,钩吻藤很嚣张地缠满了枝丫,她薅了一把叶子下来,坐到竹床上,拉一拉谢商的衣服。
谢商转过身来。
她伸出手,握着拳头:“单数还是双数,猜对了算你赢,错了算我赢。”
谢商说:“双数。”
她张开手心,有五片钩吻叶子:“你输了。”
她获得了提问权。
她盘腿坐着,和谢商面对着面,问的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爱上一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能为了她背叛至亲吗?”
谢商看着她的眼睛,没有犹豫:“能。”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温长龄的判断,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背叛谁。而且,她想听到的答案是毫不犹豫的肯定。
她好像很需要某种确信,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
云后的星星作证:
谢商承诺:“长龄,你不用怀疑,我对你比你想的要忠诚,我绝不会背叛你。”
温长龄点了点头,笑了。
她赢了呢。
“开心吗?”
“嗯。”
谢商趁着温小姐心情好:“那能不能再玩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