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金少非要……”
金池立刻打断丁特助的话,“我们是一起出来找厕所的,巧合路过,你们谈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撇下丁特助跑了,丁特助怔了一瞬,随即朝老板点头致歉,再咬牙切齿追上去算账。
裴宴无言的收回视线对盛晚道,“让你见笑了。”
盛晚不在意道,“没事,也没说什么不能听的。”
她其实也听到有人过来了,懒得理会而已。
这天晚上的烧烤持续到了十一点钟,盛晚和盛惜、冯回几人留在道观里住了。
丁特助和矜持都醉了,盛晚就请他们也留宿,反正道观房间多,完全够住人。
裴宴拒绝了,他没喝酒,开车载金池和丁特助回去。
盛晚也没挽留,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就回了道观。
道观里的房间都被收拾过,虽然看起来陈旧,但却干净,盛晚觉得其实住山里也挺好的,空气好,也安静。
尤其次日醒来,整个人精神状态都跟平时不一样了。
也不光是盛晚一个人这样觉得,冯回和盛惜也觉得特别精神,完全不像平日里早起后有那种疲乏感,都不说疲乏了,因为身子过于舒畅,连疲乏是什么滋味她们都快忘记了。
“这个地方风水宝地啊,住一晚整个人都精神了,这里香火不旺盛简直太可惜了!”冯回感慨。
盛晚却微微眯起眼睛,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