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耽搁不了我的宴会。”
卢与全就笑了,“小姑娘像一匹烈马一样想让人征服,但愿你能一直保持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否则像其他女人一样,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征服,也太没趣了。”
这话很气人,但是盛晚一点都没被气到,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我也希望卢总等会儿能一直保持像现在这样放松的姿态,否则一把年纪还被吓尿了,也太难看了。”
这话更气人,卢夫人立刻就尖锐的开口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让人打烂你的嘴!”
卢与全抬手制止了母亲的愤怒,看向盛晚道,“女人偶尔尖锐一点是情趣,一旦过了头,就没意思了。”
盛惜在一旁看着,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温念卿了,不就是跟这个卢与全一个德行吗?
什么年代了,说话还是言情里一股老掉牙的霸总言论。
盛晚不再与卢与全逞口舌,刚好这个时候她手机响了,是有人语音问她具体是在哪个酒店,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盛晚简单回了一下。
卢与全就笑了,“小姑娘开始紧张了,紧张得已经看不清形势,有我的人拦着,谁能进得来这个酒店?”
“怎么进不来,我们这不是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