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季宴礼已经在等了。
桌子上摆放了几道吃食,她做的蛋炒饭就摆在季宴礼跟前,十分显眼。
沈倾眼皮一跳。
“三爷。”
季宴礼随意看她一眼,“来了便坐吧。”
“是。”
沈倾规规矩矩的坐下。
瞧见季宴礼动筷子,她才敢动筷子,一顿饭吃的很是拘谨。
瞧见季宴礼夹了一口自己做的蛋炒饭,她轱辘咽了一口水,眼巴巴的瞧着,生怕季宴礼问罪。
好在季宴礼吃了一口,便又吃了一口,待一大半的蛋炒饭都进到他肚子里,他才抬眸看沈倾,“你做的?”
沈倾硬着头皮道,“是属下做的。”
“做的不错。”
季宴礼勾唇挑眉,戏谑道,“这就是你说的做的很难吃,狗嫌人厌的饭?”
沈倾默默扒摆,欲哭无泪。
她弱弱的解释,“其实,也不全是属下做的,属下叫了一个弟兄帮忙生火。”
这话沈倾倒没有说谎。
这个时代,没有高科技,做饭都是用的最原始的生火做饭的方式。
沈倾没用过灶火,瞧着那黑洞洞的火窑都不知道怎么生火添柴,而且柴火的火候不好掌控,最后只能叫了一个兄弟过来帮忙。
沈倾说话的的时候,缩的像个鹌鹑,吃饭也只敢小心翼翼的夹菜。
季宴礼瞧着她这一副模样,莫名有些不爽。
“你很怕我?”
嗯?
这是个什么问题?
沈倾不假思索,“三爷您宅心仁厚,对待属下更是如同亲兄弟一般,属下又怎么会怕您。”
即便心里真的害怕也不能说怕,她若说害怕,指不定季宴礼就会不高兴。
一般残暴的人才会被人害怕,季宴礼定然不希望别人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