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英似乎没有接收到沈倾的目光一般,淡淡的撇过头。
沈倾:“……”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沈倾一脑门的问号。
而且季宴礼不是需要人伺候么,怎么现在季英和谨一都在外头?
这伺候人的活,还非她不可了?
沈倾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
她心里暗搓搓的寻思着,什么时候得提一下让季宴礼给自己涨工资的事情了。
这每天加班加点的工作,工资是必须得涨涨了。
谨一不知道沈倾在想什么,只瞧见她一双眼睛狡黠,眸中似闪着光一般。
他笑眯眯的走近,在离沈倾一米远的距离时停了下来,问了一句,“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
沈倾礼貌的回了一句。
她一脸怪异,暗搓搓的打量谨一。这家伙瞧着不像是吃错药了,倒像是被什么山精鬼怪给附身了。
谨一不知道沈倾的脑洞,依旧含笑道,“不知道你身体如何了,冒昧把你找来,也是事急从权,三爷他……”
谨一说话吞吞吐吐,倒是把沈倾吓了个半死。
“三爷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恶化了,还是发烧了,或者是受伤了?”
没等谨一回话,沈倾便已经一股脑的问出了许多问题。
那急切反常的模样,让季英和谨一的目光齐齐落到了她身上。
谨一双手握拳,轻咳一声,解释了一句,“三爷身体没什么打紧的,就是晚上喝了点儿酒,怕我们伺候不妥帖,非要唤了你过来伺候。”
沈倾脸色一顿,焦急的表情一收,满脸诧异道,“三爷喝醉了?”
谨一:“嗯。”
沈倾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三爷喝醉了,非要让我伺候?”
谨一严肃点头,“嗯。”
沈倾默默无语。
喝醉了就要她伺候,什么毛病?
难不成季宴礼觉得她比别人更会伺候人?想到这个可能,沈倾便莫名觉得有些不大高兴。
不过不高兴我没办法,来都来了不去看一下也说不过去。
而且私心里,她也有些担心季宴礼。季宴礼的伤口和她后背的伤口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伤没有完全痊愈,季宴礼的伤更不可能一下子就痊愈。
就这带伤的身体,还喝酒?佬的手还想不想要了。
沈倾表情严肃的抿着唇角。
谨一已经体贴的替她打开了房间门,还不忘小声解释,“三爷喝醉了喜欢安静,不喜欢房间里有太多人,而且三爷喝醉了酒,一直念叨着让你进去伺候,所以我们就不进去了,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
沈倾的表情一言难尽。
伺候就伺候呗,一这一副托孤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沈倾嘴角抽了抽。没等她说什么,谨一已经啪的一声将门给阖上了。
闭门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我们就在门口守着,有事情了叫我们。”
沈倾默默应下。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最终认命的抬起步子朝里面走。
也不知道季宴礼现在醉成什么样了。不会醉的连人畜都不分,直接倒头就睡了吧。
沈倾才这样想着,她的脚步便顿住了。
原因无他。
她想象中醉的不省人事的季宴礼,这会儿正神情慵懒的斜椅在靠墙的软椅上,表情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沈倾:“……”
季宴礼似乎是刚洗过澡,这会儿只穿了一件不怎么厚的衣服,长腿搭着,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是哪个报社的报纸。
这瞧着也不像是喝醉的模样啊。
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季英和谨一给联合起来骗了。
沈倾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季宴礼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沈倾咽了口口水。
“三爷……”
“嗯。”
季宴礼怎么也没想到,谨一竟会擅自做主,将沈倾给找过来了。
这个谨一!
季宴礼心下兀自笑骂了一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沈倾一眼。声音淡淡道,“既然来了,就过来伺候吧。”
“是。”
沈倾垂眸恭顺的走了过去,瞧见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小药箱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三爷的手,可是还没有换过药?”
“嗯。”
沈倾默了默,“那……属下帮您换药?”
“嗯。”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缘故。季宴礼现在的身上没有了平日里冷冽的气质,让人有些意外?
沈倾瞧着他一副好说话的模样,这才大着胆子过去拿桌子上的医药箱,从里面找纱布和药物。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