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指着她的字,“这里的笔锋太重,这里多了一横,这里这个勾不对……”
待季宴礼说完,沈倾已经麻了。
她痛苦又无语,干脆道,“三爷,要不剩下的你来写?”
“不行。”
季宴礼睨她一眼,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她就知道!
沈倾心中愤愤,气的想要摆烂。
也不知道季宴礼今日又是哪里吃错了药,非要这般折腾人。
沈倾:“三爷,我手疼。”
季宴礼:“忍着。”
沈倾:“三爷,我眼睛疼。”
季宴礼:“忍着。”
沈倾见这招无效,顿时有些气馁。
她就有些郁闷了,为何都过年了,季宴礼还非要拘着她在这里练习毛笔字。
沈倾这会儿根本静不下来写毛笔字。她拿着百无聊赖的毛笔左戳戳,右画画,也不见季宴礼说她。
沈倾就郁闷了,看季宴礼这副模样,明显就不像是想认真拘着自己写对联的模样。
他把她拘在这里做什么?
沈倾郁闷的不行,在宣纸上画了两个大大的王八,在王八跟前又写了季宴礼几个大字。
季宴礼随意睨了一眼:“……”
沈倾暗搓搓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啧。
这都不生气?
沈倾想了想,突然语出惊人的问了一句,“三爷,我可以亲一亲你吗?”
季宴礼表情微动,抿唇不语。只拿眼睛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戏谑道,“我让你练字,你脑子里就在想这些?”
沈倾瞄着他翘起来的唇角,心中顿时觉得有戏。
啧。
明明心里头很高兴,偏偏要装出深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