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查着赖贵的事,我让齐桓查一下江沅的社会关系。太晚了,我叫小萌先不要过来了。”
“你别钻了牛角尖,这个赖贵可没有涂口红。”
沈珂点了点头,不理会陈末,继续看起赖贵案来。
陈末说得没有错,虽然没有做深度的尸检,但是到场的警察还是尽职责的拍了不少照片,从照片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赖贵取下围巾之后,脖子上那深深的勒痕。
案件里的细节表明,当时警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挣扎痕迹,也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指甲里有皮屑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成了自杀的证据。
沈珂瞧着,眉头锁得紧紧的。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又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这个赖贵可没有涂口红……”
沈珂想着陈末的话,突然灵光一闪,她想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照着卷宗里留下来的家属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喂,您好,这里是南江市公安局,我叫沈珂。请问您是赖贵的家属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一个老奶奶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我是赖贵的妻子。沈警官,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赖贵已经去世三年了。”
沈珂抿了抿嘴,“节哀。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请您仔细地回想一下,给我一个清晰的回答,这对于我们目前的一个案子,十分的重要。”
“您请说?”
“赖贵平时注意打扮自己吗?他是那种会把头发梳得很整齐的人吗?用发胶固定的那种。”
“不是呢”,老奶奶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往事,突然笑了出声,“他就是个古板的老头子,连女儿烫头发他都忍不住叨叨。”
“唉,他去世的那天倒好,也不知道去哪里拾掇了一番,梳好了头发还给自己买了新围巾……倒是体体面面的,都不像他了。”
“他病了,不想拖累家里,就这么走了,一晃啊,都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