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谢谢!”
铁头先是一愣,随即得意的冲着黎渊扬了扬下巴。
黎渊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抢在沈珂前头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之前他们过来的时候,他开跟陈末开的警车都停在了这个角落里。
“我来开车吧,你这手上还扎着一把飞刀呢!”
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疼,手臂被刀扎伤了很疼,先前用力抓住绳子拉住小萌太过用力,手心全都勒破了皮,也是疼得撕心裂肺的,还有脸上被那个小平头打了一拳,火辣辣的疼,不照镜子她都知道现在自己狼狈至极。
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
柳壬娜说的那句话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她明明想要去集中精神分析她这句话,可却好似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怎么可能呢?她的爸爸怎么可能会是朱獳?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的确不止一个人对她说,她是天生的罪犯,迟早是要过去那边的。为什么他们会这样认为?
“老沈,别信柳壬娜那个疯婆子的鬼话,她就是故意要让你疑神疑鬼的。我看说不定她才是真正的朱獳。”
“我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但是我也会查证我父亲的不在场证明,还有他是朱獳的可能性,这样才公平。”
沈珂说着,拨通了齐桓的电话,“陈队怎么样了?”
齐桓那边十分的嘈杂,“已经进手术室了,就在离得最近的南江新区综合医院。其他人都没有事,我已经通知了嫂子过来了。”
沈珂轻轻地“嗯”了一声,心情沉重的挂断了电话。
就这短短的几日功夫,她已经是第三回坐在手术室门外等着亲近的人出来了。
先是晏修霖,再是舅舅陆曳,然后就是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