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让人高兴。”
海棠听得笑了:“这样更好了。庄小姐的祖父安然无恙,而他之所以多年来仕途不顺,多半是因为与表叔公同为吴文安公门生的缘故。如今吴公算是被平反了吧?表叔公他们重新跟陶岳陶大人联系上,借着陶大人的光,不象从前那么容易受孙阁老一派打压了,庄大人想来也能在仕途上走得更顺畅一些。他过得好,他的亲家就不敢随意算计他的孙女,他表兄耿老县令的女婿也不敢再任意欺负妻儿。哥哥你就算没办法及时前往大同救人,庄小姐也不会被人害死的。”
海礁想想也是,神情也随之舒缓了许多,不过他并不打算放弃原本前往大同的计划:“大同与长安相隔一千多里地,庄小姐又不在庄大人跟前,谁能担保她会平安无事呢?万一她父母双亡,她宗族与舅家依旧要算计她的婚事与家财,庄大人远在长安,鞭长莫及,又能如何?哪怕庄小姐不再轻易被算计身死,可若是被迫嫁给舅家表兄,那等薄情寡义之人,也不会让庄小姐好过的。我若不去,岂不是坐视恩人终身尽毁?那叫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海棠挑了挑眉,给哥哥出了个主意:“人家父母若是非要亲上加亲,你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吧?但要是……人家的祖父在外头见到一个青年才俊,人品可靠,前途光明,打算把孙女许出去,写信回家里说了,庄小姐的父母想来就不好另给女儿找婆家了。只是不知道……哥哥上哪儿找这么一个青年才俊去?庄大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孙女婿呢?”
不出海棠的意料,海礁仓皇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