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薛宝宝说得动听,顿时就将愤懑的心放下了,高兴道,“妹妹说得对,士农工商,商人本就让人瞧不起。
些许银钱舍了也就舍了,等哥哥做了大官,妹妹你出外行走也体面!”
薛宝宝,“……”
果然是个呆霸王!
这就哄住了,怪不得总是被人骗,怪不得后来薛家的万贯家私都叫他败光了!
被外人骗,不如被她骗!
薛宝宝继续骗,“哥哥现在读书也迟了,且读书最是辛苦,以我看,不如给哥哥捐个武职。
正好舅舅和姨丈府上都是武职出身,到时候照拂一下,哥哥才能走得更远更好”。
薛蟠连连点头,“还是妹妹你想得周到,我是读不成书的,一看到书就想砸了”。
薛宝宝,“……哥哥既然想走武职,我们这样的人家,倒也不必真的辛苦去学什么武。
但既然是武官,弓马骑射之类若是不会,却也惹人笑话,等妈病好了,哥哥不如先学一学,日后也好做官”。
薛蟠少年心性,之前薛太太又怕危险,不许他折腾什么骑射,偶尔外出骑马,也是仆从前呼后拥地牵着,有什么趣味?
这时候听薛宝宝这样说,激动地一把抓住薛宝宝的手,“那妹妹记得要帮我和太太说,太太最是疼妹妹,我求没用,妹妹保准儿一求就行”。
薛宝宝假笑着抽出手,“要我求太太也行,只哥哥也要答应我,这些天乖乖在家侍疾,不要到处乱跑,一切等太太病好了再说”。
薛蟠连连点头,“妹妹放心,放心,我省得的,太太这时候病着,不能再烦心了,一切都等太太病好了再说”。
薛宝宝不放心叮嘱,“那你记着这些天不能乱跑,太太见你乖巧,才有可能答应。
否则当时候太太不信你真的是想学本事,不肯应,你可不要怪我”。
薛蟠忙又连连保证。
薛宝宝骗住了薛蟠,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请薛沉家的过来,吩咐她找两个弓马娴熟,性子严厉的武师父来,又道,“太太病了,我想亲手给太太弄些吃的,也是我的孝心。
只是做出的饭食怕于太太的病情有碍,反倒不好。
明儿你遣人去书肆里买些书,具体不论,只要是医书、食谱之类都给我买过来就行”。
反正薛家也不缺这两个小钱儿。
薛宝宝这一世也是从小就喜欢下厨,薛沉家的并没有怀疑,一连声地感叹薛宝宝孝顺,奉承了半晌方退下了。
薛宝宝吩咐将薛蝌带过来,和他一起吃了饭,又陪他玩了一会,吩咐送他回客院安顿,自己也躺上了床,拿着解牛刀爱不释手地来回把玩抚摸,又兴致勃勃地玩拿东西、收东西的游戏。
唔,来红楼世界的第二天,感觉躺平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呢!
待玩得尽兴了,就吩咐去花园逛逛。
她现在是个“大家闺秀”,要找药材、蔬果的种子、秧苗的,肯定被人怀疑,但是花草就不会了!
薛宝宝去花园子来回转了几圈,见有那成熟的花卉种子就偷偷采摘下来一些,又偷偷拔了一株野草藏在袖中。
回去后就迫不及待把种子和野草都放进空间里,只可惜她不能进去,无法栽种,只能随便撒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薛宝宝去看过薛太太后,就吩咐套车,和薛蝌一起去看冯渊,见冯渊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这才彻底放心,又留下银子和药材,这才回转。
回城后,薛宝宝亲自将薛蝌送回了三房,薛三太太硬是塞给了她一匣子珠宝首饰,又亲送了她回来,去看了薛太太,又送上药材和补品方回去了。
薛宝宝陪薛太太说了会话,见她累了,才回了院子。
薛沉家的已经将书买了回来,足足两大箱子。
薛宝宝将书收拾妥当,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她从小就喜欢吃,更喜欢自己动手折腾吃的,这一世成了古代大家闺秀,骨子里的爱好却没有变。
她前世学的是药理,于医术上只是懂些皮毛。
当然,就是药理,她会的也多半和怎么以药入膳,怎么以食滋补有关,说一句会医术实在是勉强。
但她却也不能平白无故就懂了药理,会做药膳了,要想不惹人怀疑地重拾自己的爱好,自然不能急,薛太太的病倒是给了她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借口。
薛太太一贯身体好,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第三天就不再起烧,只人还懒懒的,不爱动弹。
薛宝宝就说,“太太的病既然好了,我就随哥哥去扬州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薛太太虽早已和薛宝宝议定了,真正听她说要去扬州,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是她没用,守不住大房,大房又怎么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她的儿女又怎么至于大老远地来回奔波?
薛宝宝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