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个病人跟一个武林高手比饭量?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薛宝宝只好安慰道,“大师您这不是病了么?不能多吃,积了食又要加重病情。
不过几个馄饨,待大师好了,我给大师送五十个来都行”。
宝幢竖掌开口,“薛施主莫要忘了才好”。
薛宝宝,“……”
我都是你的特邀厨子了,却也不必如此见外。
扁神医又换了新的方子,吩咐南星去熬药,就要告辞。
薛宝宝就也跟着告辞,对他道,“扁神医,我早些年在一本古籍中曾看过一个治胎里弱的方子,您帮我参详参详,看看大师能不能用”。
扁神医根本不报希望,“这些年,老夫给主子用遍了天下奇方,都收效甚微。
你个小丫头随随便便碰到的一个方子,还难道就能起作用了不成?”
薛宝宝微微一笑,“只要不会加重大师的病情,总是要试一试才知道到底有没有作用啊”。
如果单单只是一个古方,的确不一定会起作用,但有了空间的溪水和吃食加持,那就绝对会起作用啊!
别的不说,至少不会让宝幢总是一副随时会夭折的模样啊!
扁神医无可无不可地应了,薛宝宝便去了他的院子,将方子默了下来。
扁神医仔细看了半晌,叹道,“是个好方子,但放在主子身上,未必起作用啊”。
薛宝宝想了想,“那要不,我们改一改,加强药效?”
“若要下猛药,就会对肠胃、脏腑造成损伤,怕是主子受不起”。
薛宝宝眨眼,“那能不能改得既不伤脏腑,又能有更好的药效呢?”
扁神医,“……”
你倒是会说,你自己改啊!
薛宝宝,“……”
我要是会改,我用得着求你?
薛宝宝和扁神医吵了半个月的架,终于确定好了最后的药方。
就是这,扁神医还是一再放话,要随时观察宝幢的身体状况,一有不对,立即停药。
薛宝宝真诚点头,将方子拿给宝幢看,问宝幢愿不愿意一试。
宝幢笑道,“薛施主妙手,只怕连熬出的药也比别的药好吃的,好吃的东西,贫僧又为何不敢吃?”
薛宝宝,“……”
很好,很有吃货的自觉!
宝幢既然敢吃,薛宝宝自然就敢给他做。
佘管家早已拿来了七叶垂珠草,又命人照着样子寻来了十几株,完全够用了。
薛宝宝便直接将熬药的事也接手了过来,再辅以各种食补的汤羹,精心又精心地安排宝幢的一日三餐。
怕他吃药败了胃口,各种零嘴小食更是变着花样来,绝对保证一天七八样,天天不一样。
闲暇之余,薛宝宝要么去藏书阁看看书,要么就去扁神医那里帮他炮制药草。
然后,她就发现宝幢竟然也经常往扁神医那里跑,说起药理来,丝毫不比扁神医逊色。
在发现薛宝宝也十分精通药理后,宝幢十分惊喜地非要带薛宝宝去看他种的各种奇草异花。
薛宝宝这些天一直遵从佘管家的告诫,不敢靠近他那些药草,此时见他诚心相邀,哪里还忍得住,就做出一副却之不恭的样子跟着去了。
庄子里的前后花园和百草园种的都是宝幢从神农山各处寻来的花花草草,以各种罕见的药草居多,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根本不知道名字、从未见过记载的古怪植物。
宝幢便炫耀地拿出一本册子来,道,“遇上这种前人未记载过,又罕见特殊的花草,贫僧都会移植回来。
精心培养,仔细观察它的特性,实验它的药性,然后记录下来,比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