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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已成舟,王熙凤又的确是因为她生病,事事请了贾政做主。
家中大小主子们欢喜鼓舞,大小奴才们均都镇服,贾母也不好为几个已经打发了的奴才去罚王熙凤,只得无可奈何地默认了。
……
……
再说虞信心头发虚,不敢见薛宝宝,已经近一个月没回薛府了,连薛太太和薛蟠都开始嘀咕。
薛宝宝无法,只得遣阿魏去请虞信回来吃晚饭,她做了麻婆豆腐盖饭。
虞信绷着一张俊脸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两个少年郎一个冷峻沉默,一个温润如玉,都是难得的俊俏。
薛宝宝一见就知道了,她的童养夫!
别的先不说,外形条件绝对过关!
哥哥果然了解她,一挑一个准!
虞信对外说是他的族弟,来京城投奔他,吩咐收拾两个院子出来,让他们安顿下来。
家里来亲戚了,那是大事,当天一家人热热闹闹聚在一起认了亲,又一起吃了团圆饭。
薛宝宝没能找到和虞信单独说话的机会,原想着他第二天一早肯定来陪自己侍弄花草。
不想虞信根本没出现,借口有差事,第二天一大早连朝食都没吃就出了府。
薛宝宝,“……”
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虞美人那漂亮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当天晚上,虞信也回来了,可薛宝宝照样没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
于是,第三天一早,她起床后也不侍弄花草了,直接去找虞信。
虞信正在练剑,雪白的剑锋、鲜红的飞鱼服、脚边盛开的朵朵鲜花、剑锋挽起的朵朵剑花,初阳下的虞信美得如一幅油墨重彩的画卷。
薛宝宝不是第一次看虞信舞剑,可每每看到却还是会惊艳。
唔,不得不说,这一世秾丽冷厉的虞美人绝对比上一世斯文败类的薛至简赏心悦目太多了。
虞信感觉到薛宝宝来了,手上的剑越发舞得如游龙出鞘,有多少杀伤力暂且不知,但华丽程度绝对又上了一个层次。
终于,虞信一套剑法舞完,落下一个华丽的收手式,微扬下巴看向薛宝宝,“怎么?决定放弃你那点对宝幢的小遐想了?”
薛宝宝,“……”
要不要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
虞信一扬手,长剑叮地插入不远处的梨树上。
薛宝宝看得眉头直跳,她还指望着吃梨子的说!
“怎么?还没彻底死心?”
薛宝宝,“……”
要不要一直盯着说啊?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薛宝宝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虞信忽地欺近,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宝宝,论容貌,你哥哥我难道不比那个假和尚俊俏有魅力?你天天珠玉在侧,怎么还会对个假光头感兴趣?”。
薛宝宝,“……”
她一向知道虞信臭美又臭屁,就是不知道他竟然已经发展到了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