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看着婆婆的架势,撇了撇嘴,婆婆也就剩嘴强牙硬了。果然,最了解婆婆脾性的人还是堂姐,要不然她也不会撂狠话。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也是一阵鸡飞狗跳的闹腾,白云堂好一阵哄,终于把陈娇安抚住了。
“娇娇,娘就那个样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待在屋里不出去就好了。有事儿等我回来处理,她们蛮横惯了,你这性格,只有吃亏的份儿。“
陈娇靠在床边,伸手抓着他的手,眼睛红肿,
“我也没想跟娘吵嘴,更不想跟弟妹对立,我只想跟你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我知道,所以才心疼你。”
陈娇拿帕子摁了摁眼角,
“今儿也不知咋回事儿,我刚出门就遇见娘和二弟妹,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一通骂,连杏儿都不放的。”
“若不是她们说的实在难听,我也不会忍不住,就顶撞了一句,结果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没完没了。”
说起这点,陈娇脸色发红,嗔了他一眼,
“我今儿挨骂全都因为你,你以后离我远点,省得再被人听了墙角,说我不检点……你是舒坦了,平白让我当上恶名,你以后让我咋出门?”
白云堂听着陈娇的抱怨,脸色讪讪,他好不容易把媳妇娶进门,软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要是没点想法,那还是男人吗?
想着那些癞子没皮没脸的蹲墙角,骂也骂了,赶也赶了,他刚回去,那些人就又摸了过来了,确实气人的紧。
“你听到没,别再让我难做人。”
陈娇说着,伸手在他胳膊上捏了一下,眼波流转,看的白云堂一阵心猿意马。
“好好好,以后我忍着点。”白云堂看着她,嘿嘿直乐。
二伯娘家发生的事儿,白云溪不清楚,她把收回来的松子都倒出来,铺在竹席上晾晒。
一直等到晚饭结束,熄灯睡觉,二伯娘家的人也没一个露面。
白云溪笑了下,一群欺软怕硬的主儿,根本不敢来找她晦气。
所以说,有些人,你只能比他们更强硬才能镇住他们,越是跟他们好好说话,他们越是蹬鼻子上脸。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一家依然进山收松子,直到把那片松树林收的差不多了才罢休。
看着整整装了三麻袋的松子,一家人乐的眼不见眼的。
白云溪看着后院晾晒的松子,估摸着晒干后也有二百多斤。
松子这东西可是个金贵物,等过年炒一部分留着自家吃。剩余的送到干果铺子卖了,定然能卖个好价格。
等晾晒的差不多时,白云溪就发现李氏眼巴巴的眼神,“想吃了?”
“嘿嘿……确实想。”李氏把松子翻一遍,“娘,咱能想尝尝不?”
“自家的东西,想吃还不容易,现在就炒。”
白云溪笑着,用簸箕铲了三五斤,端到厨房。
想要让松子开口,需要先用水浸泡,等到松子皮软了,再放到锅里蒸煮上汽,之后拿出来放凉,最后再加入盐巴,用小火炒制,直到松子开口,就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