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
有时候她也忍不住苦笑,整个宋国,再也没有比她更苦的当家主母了。天天过着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公中收益月月盈亏,再如此下去,她得拿自己本就不多的体己贴补才行。
万一被老爷知道了,不但不会怜惜她,还会说她不会打理中馈,管家无能。
想想她,再看看谢瑜那个逆子,每天过的滋润的很,单是别院就有好几个,一个月在家待不了十天。
每次回来,总能送给老太太一点新鲜玩意,逗得老太太心花怒放,然后一转头就对她挑三拣四,一会儿说家里的伙食差,一会儿说下人管理不严,处处挑她刺。
她每次跟老爷和老太太告状,两人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帮她说话。
说到底还是偏心,她儿子也同样出色,也会讨老太太欢心,但儿子手中私产有限,没有谢瑜那个逆子会来事儿,总是落后一筹。
前阵子要不是她娘家哥又来要走一点钱,她也不至于手头紧,连个像样的寿礼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