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着实憋屈,连继子院子都进不去。更别说其他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长辈,不得晚辈敬仰也就罢了,还被千方百计的防着,若是被人知道了,这张脸也算是丢尽了。
看谢县令沉默着没有显出不高兴,马氏抽噎一声,不满的嘀咕一句,说隔着一层肚皮就是不一样,想照顾人都不领情呢。
说也奇怪,平日里对继室千依百顺的谢县令这次倒没有依着她的意思去找长子的麻烦,而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b瑜哥儿有人照顾,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养伤需静心,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谢县令此话一出,马氏猛地一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不可思议,眼前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竟也开始不信任她了。
成亲这些年,这是他第一次没站在自己这边,不知怎么的,马氏眼里闪过一丝心慌,用帕子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停止哭泣,眼巴巴地盯着他,抽抽噎噎的问,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的操持这个家,片刻不得闲,就怕出岔子。
忙忙碌碌十几年,兢兢业业,到头来竟落到里外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