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以后就是他们的指望。
对于两口子的遭遇,白云溪看的心酸,也很复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具体错在谁已经不重要了,人都没了,说再多也是徒劳。
她作为一个路人,除了唏嘘,别的也帮不上忙。
出了镇子,白云溪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前后,希望能搭个牛车省些脚力。
路上,遇到两个捕快打扮的人路过,腰里挎着弯刀,想着镇上出的命案,估摸着是被县里派遣下来的。
这个时期,对于偷奸之类的罪行,只要抓住,惩罚的很重,其中一轮就有滚钉板和鞭刑。
“妈的,折腾一天半了,连口水都没工夫喝,要是被老子抓住,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其中一个捕快不满的骂了一句,啐了一口,
“勾栏里出来的女人,能是什么好玩意,谁娶回家谁倒霉,这不应验了。”
“这荒郊野外的,根本无处躲,除非钻进深山当野人,也不知图个啥?妈的,累的老子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错身而过时,白云溪听到两人不满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