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刘地主,也算是个仁善的地主,三年前,刘少爷和佃农之间发生了矛盾,双方起了冲突红了眼,佃农姚狗子失手把少爷打死了。”
白云溪:“……”
怪不得。
王贵说着,叹口气,
“刘少爷是独子,刘地主把姚狗子送进大牢,以命抵命。这个别院成了刘老爷的伤心地,准备把庄子卖了。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没人买,他费心找了几个买家都说这个庄子晦气,对主家不吉利。”
“一个两个的如此说,人亦亦云,就这么搁置下了。”
说到这点,王贵看着白云溪几人,很是心虚,连忙解释,
“白淑人恕罪,这都是人乱传的,根本不足为信。小的就是觉得,平白浪费这么庄子,真是可惜。”
“你这人不老实,刚开始怎么不直接说明?非等我家主子询问才说。这么大的事儿,你能瞒多久,要是我们介意,就算是买下了也能反悔。”
石榴掐着腰,怒气冲冲的看着王贵,好个狡猾的油子,敢忽悠她们白家。
“欺负我们白家初来京都,不了解情况是吧?”
听着石榴的语气,王贵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石榴姑娘口下留情,小的可没这么大胆子……每个庄子出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问题。这个庄子上官司已经了结,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换了主家,晦气自然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