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孙子,转头看向白云溪,才发现,她又盯着孙子腰上的玉佩看。
这位白淑人真有意思,怎么总盯着她们的玉佩看?
难道她真有一模一样的?
怎么可能?
被祖母训斥一句,小郎君也不生气,冲着白云溪再次深施一礼,
“见过白淑人,淑人安康顺遂。”
“快快免礼,好俊俏儿郎。”
白云溪收回视线,温和的夸赞几句。
若说刚才她还抱着雷同的想法,在看到汤家小郎君身上的玉佩时,白云溪就敢肯定,老举人留下玉佩跟小郎君腰上挂的一模一样。
原来男女分开了,女的直接是海棠花造型的玉坠子。男的则在圆形玉佩中间雕刻了一朵海棠花,下面配着流苏。
原来老举人的身世真的不简单。
京都汤家,御使大夫,典型的书香门第,以诗书传家。
怪不得老举人读书这么好,原来有血统。
一想到她跟汤家兴许是一家人,白云溪便觉得世事弄人。若不是小五一路冲到京都,老举人的身世她们一辈子也摸不着。
现在人就在眼前,白云溪感叹过后,也就平静了。
原本她也没想着为老举人解密身世,若是顺手而为,倒是不拒绝。
当然,一个人离家几十年,早就物是人非了,人家愿不愿意认,还两说呢。
想到这点,白云溪轻声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看到熟悉的东西,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实不相瞒,我手中也有一块跟小郎君一模一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