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你搞得这么勤!你到底跟谁睡过了?”
拉露洁懵了,想跑,一名保镖闪身拦截,猛踢一脚。
砰!
一击就把她踹翻在草丛中间,她的身体在空中还急速翻转了一圈,然后才像被砸烂的布偶一样摔在地上。
她的身上沾满泥土,捂着被踹的腹部惨叫不绝。
三桥祐的保镖乃习武之人,运气后的猛踢几乎踹爆了拉露洁的五脏六腑。
她不断吐血,身体跟颤抖的虾米一样。
“你以为我不会报复?你以为你拿了我那么多打赏钱是好玩的?说、说啊!”三桥祐背着双手,来回走动,气急败坏。
拉露洁抬头悲鸣着,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子一阵阵地变冷。仿佛被踢的地方有个窟窿,所有力气都从那里漏走了。
“我求求、求求你……都是误会……造谣……P图……”拉露洁祈求。
往日的傲慢已经在刚才那一脚猛踢中支离破碎,留下的只有剧痛和绝望。
“是我把你从那些底边中发掘出来,把你捧成超级大明星!忘啦!忘啦!”三桥祐咆哮,“没有我的话,你还在陪酒啊!你觉得我是好对付的?”
“呜……呜呜……”拉露洁哭得涕泗横流。
“黑洞越大,花菜越大!”三桥祐的愤怒沸腾了,他一把抓住拉露洁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她发出一声尖叫,但三桥祐的怒骂更响亮。
“谁来、谁来救……”拉露洁不断呕血。
“告诉我!”三桥祐怒不可遏,“你到底和谁玩过了?”
“榜、榜二……”拉露洁哀嚎。
“还有谁!”
“榜三、榜四、五……”拉露洁跪在地上咳血。
“排队都排不到我!”三桥祐暴怒地把拉露洁跟扔垃圾一样甩到地上去,此时的她已被打得只有抽搐的份。
他看了眼另一个保镖,对方从车后面拿出一根金属棒球棍给三桥祐。
棒球棍上还刻着“桃怜Nana”的名字。
“这棒球棍是当年的应援物,我一直珍藏到今天,原价1000円,你写了个名字后就值20万円,可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名气,你根本不在乎,你的脑子里只有你自己。”
他虚挥球棍,瞄准拉露洁的头。
“不……不要……不要杀我……”拉露洁瑟瑟发抖。
三桥祐按了按额头的皮下芯片,情绪阻截装置消化了他的横生怒意。
“你本来可以成为东溟国的新贵,你可以加入莪的家族,从此衣食无忧,享有荣华富贵,花不完的钱。”三桥祐深呼吸。
大怒之后又是一阵悲伤。
三桥祐面向别墅,心中一声长叹,只当把过去10年的热爱与付出全都埋葬。
“我曾经想过最完美的一天,那就是去和你见一面,你说你是‘桃怜Nana’,我说我是‘东溟贵公子’,我们散散步,握着手,在海边。”三桥祐苦涩地说,“我偶然跟父亲说起这件事,他却嗤之以鼻,他说最完美的一天是上午拿一纸文书毁掉几十万个家庭的生活,下午再用另一纸文书救活他们,听他们如何感恩戴德,那才是人间天神的乐趣。现在我多少能理解他了。”
他把球棍扔给另一个保镖。
“打死她。”三桥祐说。
“是。”保镖握紧金属球棍。
他们忽听到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三桥祐眉头一皱,看到安心院的车开到门口。
“砸下去的话,你就是杀人犯了。”张肃从外走来。
“……!”三桥祐转头,心头一震。这种事可不足为外人道,他打了个手势。
两个保镖上前。
张肃将手里的观世浮屠往地面一撞,震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