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心魔的打击下，这么多年他不进反退，落回了第三境。”

赵丹青开口说道，在复仇前他肯定是做好了功课的，“唯一奇怪的是，我多方打听过，殷夫人就是普通女子，在错误之前，她的表现也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不通术法。”

“可是…在死后，殷夫人突然化成四境鬼怪，整个殷府也许只有拿着金刀的殷将军能降妖伏魔，但是在殷夫人死前，殷将军就放弃抵抗，任由她掏心而死了。”

听赵丹青这么一说，杨凌也感觉不对，按照基本规律，一般是死前越强化身恶鬼就越凶，怎么殷夫人是跳级生？

现在已知的四境鬼怪，贞子、伽椰子、富江各个都极为难缠，这次的计划还得有更多的冗余，不然怕是要出事。

“那你呢？”杨凌问道。

赵丹青一阵苦笑，“我三岁入定，五岁画技小成，七岁入境，十岁便练成丹青之术。”

“然十三岁陷入仇恨，放弃丹青一道，以杂学为体，究己一生仅为复仇，破知障见真事明已身之错时，也才二境有余。”

“究其根本，不过一阴谋算计，无知可笑的小人罢了。”

杨凌听着话都不想说，又尼玛一个天才，如果赵丹青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死亡，没有误会父亲的好友，正道怕是多出两位大能。

以武入境，一把金刀破妖魔的殷洪。

以画入境，一卷古画清世间的赵丹青。

可惜，可惜，那也许只存在另一个时间线当中了，

现在有的只是被心魔折磨，放手求死的殷将军，和沉浸仇恨，一生纠错悔过的赵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