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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深吸一口气,道:“那青阳就大胆一言,您知道令月公主在宫中是怎样的存在吗?大家不说避如蛇蝎,但也绝对没人高兴碰见她,那就是个不定时的炮仗,谁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就炸了。
就拿青阳来说,与令月公主相识之后,青阳就跟走了霉运一般,先是赏花宴被冷落,后来好心请她吃肉却弄得里外不是人,再接着就是玉镯的事,青阳自认为给的礼更贵重,结果却成了青阳不懂事卖了端荣长公主的遗物。
那日青阳去芷兰宫对峙,只说两句,都没动手,令月公主晕了,大家看青阳的眼神仿佛青阳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今日青阳荣幸病倒也是拜她所赐,您说这种情况青阳还敢跟令月公主接触吗?
现在外头说起这些事,只会说青阳的不是,无人提令月公主半字,王上,青阳在陈国不说受宠,但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委屈,青阳不认为这是和亲应该受的。”
黄叶这番话再次刷新了刘得对她的印象。
燕王震惊又诧异,回头看向刘得,“宫中之人真的如此畏惧令月?”
刘得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燕王已经明白黄叶说的都是真的,他沉着脸陷入沉思。
黄叶乖乖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过了半晌,燕王再次抬头,深深看了黄叶一眼,“罢了,那就依公主之意,孤在宫外给你安排一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