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坐姿挺拔，显得胸前曲线更加傲人，眼眸平静道：“第一人格是不是诺诺的本来人格？”

林婉素好整以暇，坐姿优雅慵懒，姿态曲线妖娆至极，静静旁听。

“不是。”

商正行微微皱眉道：“根据第一人格所说，诺诺一共分裂了九个人格，本我人格在不在其中无法确定，不过刚才心魔人格的反应上可以看得出来，最初的本我人格可能不在其中，也许是被九个人格封印了，或是自我封印。”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分裂出九个人格。

林婉素看向姐姐，意味深长。

林婉容眼眸轻瞥妹妹，不疾不徐道：“诺诺没有那么脆弱，当初他喜欢一个女孩，我不准，那女孩最后死了，这种小事不至于刺激他分裂出九个人格。”

毕竟那时候，杨诺的心智已经成熟。

“聊什么呢。”

白莲走了过来，随意而坐。

林婉素瞥了眼满脸滋润的女人，心下了然，微笑着柔声道：“白医生你是心理医生，倒是可以帮忙分析一下...”

说着，将杨诺的人格分裂告知。

听完，白莲玉手合上白大褂，盖住自己那随意交叠着的薄透白丝美腿，沉吟道：“九个人格，很少见，能分裂出这么多人格，唯有小时候，心智不定，受到足够强的刺激时才能分裂的出来。”

“按你们所说，杨诺是主动分裂自己的人格，并且将自己的天赋能力复制给九个人格，就算是这样，那也得在他小的时候，五六岁的时候才能做到。”

“分裂人格不容易。”

“杨诺大概率是五六岁时就有了主动分裂人格的能力，不然的话，等他长大了，心智越成熟，人格越难以分裂出来，有那个能力也难以做到。”

“现在能分裂出九个，只能是从小就有意识的去分裂自己的人格。”

五六岁？

那也太早了。

林婉容蹙眉道：“那时候的诺诺并没有受到什么刺激。”

既然不是被动刺激分裂，那就是主动有意识分裂。

五六岁就已经开始有意识分裂人格，如今十多年过去，那些人格都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杨诺很强，很聪明，也很可怕。”

白莲轻叹道：“五六岁就能做到人格分裂，而且按你们所说，他的人格都有自我意识，而且不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而是每个人格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载体。”

“我很好奇，他想要做什么？”

不得而知。

商正行皱眉道：“杨诺的人格分裂必然涉及到了改造人的意识与记忆分离技术，甚至更出色，能分离复制自己的天赋和才能。”

林婉素柔声细语道：“五六岁，我记得那时候，杨佑好像已经开始研究改造人技术，研究意识上的永生，这件事会不会跟杨佑有关？”

林婉容眼眸一冷道：“你是说，杨佑拿诺诺做了实验？”

当爹的，拿儿子做实验？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丧心病狂了。

林婉素眼眸似水道：“只是一个猜测。”

商正行干脆道：“等我回去，亲自去问问杨部长，现在的问题是诺诺的本我人格在哪里。”

目前从心魔的反应上来看，只能看到杨诺的本我人格可能还活着。

三人看向唯一的专业人士。

对此，白莲微微蹙眉道：“正常分裂的人格之间，想要治愈，必须得让本我人格杀死其他人格，其他人格也能杀死本我人格。”

“杨诺不正常，本我人格是否还在，具体我也不知道。”

林婉容干脆道：“如果还在，你觉得会在哪里？”

白莲无言片刻，声音轻柔道：“可能在九个人格之中，也可能在本体内，不排除杨诺有别的办法隐藏自己的本我人格。”

商正行琢磨道：“目前我们只能确认三个人格，阻拦我的第一人格，意图控制九头虫的黑虎人格，还有心魔人格。”

心魔人格已经死了，已知的还有两个，那么剩下的六个人格都是什么样的存在不得而知。

“诺诺真是的，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林婉素嗔怪道：“不如小燃。”

林婉容冷哼道：“再怎么不省心那也是莪儿子。”

林婉素笑吟吟道：“那你说，诺诺和小燃，你更喜欢谁？”

林婉容微微瞪了眼，不置可否。

商正行奇怪道：“小燃是谁？”

林婉容平静道：“她的小男人，不重要。”

林婉素莞尔一笑，笑意莫名，似乎在无声打趣。

白莲也是不明所以。

商正行看了眼林婉素，颇为意外，对那叫小燃的人来了兴趣。

“这么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