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佩兰轻轻笑了,看着姒离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傻子,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描淡写道:“丢了。”
“丢了?”
姒离疑惑地看着她,天癸丹捏着景佩兰两个孩子的命,她居然让丹丢了?
景佩兰就这么不爱孩子吗?
不可能!
她如果不爱孩子的话,也不会只身前来救孩子。
所以她在诈我!
“是啊,丢了。”
景佩兰伸手扶了扶发髻上有些松动步摇,自嘲地笑了笑道,“苏见刃派人毁掉我的封妃大典,从此我成为王府的疮疤。
我两个孩子被你们抓走,我求王爷想法子救孩子,但王爷不愿,说是我害了孩子,还可能连累王府上千口。
王府上千口人的性命加起来不如我孩子的一根头发丝。
既然王爷不愿意救,我想自己救,可惜王爷派人看着我,说我跟你们对着干,会更加激怒你们。
树倒猢狲散,其他人见状,纷纷跟我划清界限,亏我曾经对他们那么好。
我心情郁闷整天卧床,那些人手脚不干净,来我房里摸东摸西的,然后东西就丢了。”
她的神情凄楚,仿佛受尽人间冷暖的小可怜。
姒离冷笑道:“景佩兰,你搁这儿忽悠谁呢?以你的水平,怎么可能会让丹丢了呢,恐怕你是故意让丹药丢的。”
裴霜给景佩兰的丹是癸盈丹,癸盈丹炼天癸丹需要女子的卵。
这一步极其伤身。
景佩兰不想用自己的卵,估计把丹药放在别人那里,让其他女子提供卵,也可能是逼迫其他女子提供卵。
总之,景佩兰不愿意哪怕是为孩子,伤害自己一点儿。
景佩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姒离:“姑娘,你说我为什么要弄丢丹?那颗丹可是关系着我孩子的命啊。”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天人丹的炼制方式吧?”姒离轻轻冷笑,“诈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