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杜威好奇,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法。
两军对战,过程其实很无聊的。
能用大炮用大炮。
炮弹打光之后就排队枪毙,直到一方撑不住展现崩溃,另一方赢得胜利。
听荷兰人的意思,亚齐人根本不和荷兰人正面作战,只是偷袭,就已经让荷兰人处于崩溃边缘了。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希望冲突尽快结束。”
佐布宁得强忍着,才不至于笑出声,手还装模作样的画十字架,满脸的悲天悯人。
“该死的俄罗斯人,你们才是罪魁祸首!”
两眼通红的荷兰军官一跃而起,冲向佐布宁。
杜威和另一名荷兰军官,将暴走的家伙拦住,制止冲突发生。
“呵,真好笑,难道是俄罗斯帝国逼你们侵略亚齐的吗?”
佐布宁毫无畏惧,老子站这儿让你打,你都不敢动手!
军事观察员和外交官一样,本来就拥有豁免权。
如果佐布宁在亚齐受到伤害,那么俄罗斯帝国肯定会为佐布宁找回公道。
真是的,惹不起英国,还能怕你荷兰不成?
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前线部队虽然损失惨重,黑根晚上居然还有心情举行晚宴,招待各国军事观察员,庆祝收复哥达拉夜。
“战争事实上已经结束,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这些工作只需要派出辅助部队就够了,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伟大的胜利——敬国王!”
黑根的祝酒辞慷慨激昂,各国军事观察员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收复亚齐绝不是战争的结束,才刚刚开始而已,现在说结束为时过早。
这几天各国军事观察员都已经见识了荷兰军队的作战水平。
虽然荷兰军队的表现不算出色,可也不算拉胯,符合各国军方对荷兰军队的认知。
兰沙苏丹国的表现就太让人惊讶了。
各国军事观察员私下里都会相互通气。
不完全统计,自荷兰军队收复亚齐之后,大大小小的战斗已经爆发了十余次,荷兰人的伤亡在500人左右,不高不低。
但是荷兰军队的战绩却寥寥无几。
有军事观察家见过一些所谓“兰沙反抗军”的尸体。
那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并不符合军人的定义。
军人身上有些特征是无法掩饰的,比如因为长期持枪,军人的手在特殊部位会结茧。
那些所谓反抗军的尸体,纵然有人的手上有茧,也和军人的茧长在不同位置。
有资格担任军事观察员的,都是资深军官。
所以很明显,这些尸体根本不是什么反抗军,而是亚齐周边的无辜平民。
杀良冒功这种事虽然也常见。
但如果连一个真正的反抗军都没有击毙,那也未免太骇人惊闻。
可能确实有反抗军被击毙。
但是没能把尸体带回来,这就表示战斗是以荷兰人的失败而结束。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意外。
连续十余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全部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兰沙苏丹国的实力,未免也太强了些。
所以晚宴上,围在佐布宁周围的军事观察员就有点多。
“你们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因为我知道的,和你们知道的一样多。”
佐布宁心情愉快,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呸呸呸,才不是呢,应该是回到帝国应有位置的畅快。
“你们这几年的罗夫诺演习,不再邀请军事观察员参与,罗夫诺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自英国的麦杰伊对罗夫诺演习充满好奇。
“关你什么事!”
佐布宁马上就翻脸,虽然沙皇和英国王储是一条杠,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绝大部分俄罗斯人都讨厌英国人。
“呵呵——”
麦杰伊微笑摇头,脸上无奈的自嘲笑容更让佐布宁生气。
英国人总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伪装,傲慢又自大,
“喂,这可不是亲切又友好的态度哦。”
来自奥匈帝国的伊桑克看热闹不嫌事大。
“俄罗斯的友谊只为朋友准备,你们这些该死的兔爷都给我去死!”
佐布宁火力全开,奥地利人也配谈友谊?
什么东西!
“混蛋!管好你的嘴。”
伊桑克破口大骂。
“别这样,不值得跟这种人生气——”
来自德国的威廉一边低声劝说,一边将伊桑克拉走。
法国的亨利端着酒杯,在一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杜威也同样不参与,看的津津有味。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