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阿辞每个月一号的凌晨会变成另一个人。
再过一天,那个人就要回来了吧?
发现她没有带他的相框和手稿,会生气吗?
一气之下,失去理智,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她将两张合影和两幅画都带上。
秦宴辞从外面回来,应姒姒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阿辞,这么多,不好搬吧?”
“我去运输队找个人帮忙。”秦宴辞走了。
返回时,带着上次她见过的队长。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秦宴辞注意到两人有眼神交流,瞪一眼队长。
队长与他四目相对后,埋头干活。
秦宴辞跟着搬,整装好一切,锁上门和应姒姒搭上汽车后车厢:“媳妇,你认识那个人?”
应姒姒点头,凑近他耳边说明那天出货,便是对方帮的忙:“不过你放心,他不知道我卖货。”
秦宴辞微微颔首:“你们既然认识,为何不打招呼?”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应姒姒清嗓子,略显心虚:“因为我当时,告诉他我没对象,他才愿意跟我来的。”她瞧着秦宴辞的脸色晴转阴,赶紧解释:“后来还是告诉他,我有对象了。”
秦宴辞面色,又从阴转为多云:“下回.......下回你还是说没对象。我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出门在外,自然是什么身份做事方便,用什么身份。
应姒姒凑近啄他的脸:“我想明白了,还是得说,不然别人以为我有意欺骗勾引。”
秦宴辞失笑:“说误会不行了?勾引这个词,可不能乱用。”
“好吧,你有文化,我听你的。”应姒姒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不知道他们换人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
上回那个阿辞,好像很痛苦,才吃完早餐便吐了,脸色苍白,走路也不稳当。
她的将来的儿子,也会那样。
一提这个,便让人感到焦虑。
这样的病,怎么来的啊。
有办法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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