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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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应姒姒起床看小兔子,活的好好的,身上不似夜里看见的那般脏。
干干净净,仿佛洗过澡。
她将窝打扫了一遍,重新放上草料拌药。
秦宴辞吃醋道:“照顾它们,比照顾我上心。”
“我照顾来吃的。”
“我也可以吃。”秦宴辞清嗓子,自觉言辞孟浪,他不禁红了耳梢。
应姒姒:“......”不正经!“这些药喂几天?三天吗?”人吃消炎药,就是三天。
秦宴辞:“我也不太懂,先喂个三天,不拉便停。”
应姒姒:“要不带去兽医那问问?”
“城里哪有兽医?我只知道乡下有,兔子胆小,你带着它们往乡下一跑,进村被狗那么一叫,说不定能吓死。”
应姒姒因为惊讶微微睁大眼睛:“真的吗?”
“不信你试试。”
应姒姒听信他。
早饭后,准备好钓具,和他一起外出钓鱼。
两人找了一条离家近的河。
岸边已经坐了一排钓鱼的。
她和秦宴辞寻一处安静的位置放下钓竿,半天没钓上一条:“这里的鱼太精了,都不咬钩。”她在乡下的秘密基地肯定能钓到,可惜这个季节,田间地头到处都是人。
她只要进入林子,就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那些人若顺着她的脚印进去,里头的鱼就遭殃了。
秦宴辞:“耐心点。”
应姒姒坐了会儿,放下钓竿四处溜达。眼尖发现距离她四五米处飘着一个黑色的蛇皮袋。
鼓鼓囊囊,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