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饱了。”
“吃这么点啊。”
“嗯。”应姒姒托腮看着他吃。
秦宴辞掏出手帕擦汗,对上她的眼神:“为何这么看我?”早上还回避他的视线,这会儿又直勾勾的,挑战他的忍耐力么?
应姒姒垂眸:“谁看你了。”
秦宴辞笑笑:“好,你没看。”他吃完付钱,和她一起到刑警队,说明来意后。
对方要求应姒姒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形。
应姒姒不得不重新回忆一遍,讲完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做完笔录离开后,走在太阳底下,她的腿还有些虚。
回到四合院,她上床睡觉。
醒盹时候,屋子里黑漆漆一片。
周围安静,她能听见前面主屋传来电视的声音,她开灯喊秦宴辞。
良久没有回音。
找到主屋,公婆坐客厅电视机前看节目。
“姒姒醒了啊。”
“阿辞呢。”应姒姒道。
“白天送你回来之后出门了。”秦母道:“过来看电视啊。”
应姒姒走过去,刚落座。
秦闫军:“姒姒,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哦。”
秦母扫一眼两人:“有什么不能当我的面说?带儿媳妇进书房谈话,像话吗?你也不知道避嫌。”
“儿媳妇一进门,我该离家出走,那样最避嫌。”秦闫军说着进了书房。
等应姒姒关上门。
他直接道:“晌午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家属院,小孙给了我一包东西,足足二十斤,是说你老家一个叫丁霞的寄来的,里面装的什么?生发膏材料?”
应姒姒露了老底,不再藏着掖着:“应该是,但我已经明确告诉过她,不会收她的东西了,她竟然还寄,可能当我冤大头。”
秦闫军听笑了。
第一次听到投机倒把的说自己被人当冤大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