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宴辞谈谈。”秦闫军不放心,穿戴整齐往后院走。
“......”
.......
秦宴辞被吵醒后,睡意消失干净:“姒姒,睡了么?”
“没有。”应姒姒气得睡不着,把金阿姨形容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告诉他。“居然偷听我们的墙角,什么人啊。”
秦宴辞同样愤愤不平:“她是清朝人,解放的时候没通知她,明儿我便叫父亲撵走她。”
应姒姒这一回支持换人:“我觉得,爸妈对阿姨们太好了,不仅工资开的高,买菜还有油水可捞。原先家里孩子多,阿姨们只照看小孩,饭还是妈做的,这哪是做帮工啊,就是一主子啊。下次找的人,必须定一个规章制度,比如买菜花销多少,都得有个账本。”
她建议找乡下的姑娘。
勤快,能干。
“妈应该不会同意请一个姑娘进门。”秦宴辞列举从街坊邻居那听的传言:“好些人家请的姑娘,最后和东家,或者东家的儿子在一块儿了。”
“后面的一个我信,前面的我不信,十七八岁的姑娘,能看上中年人?就算能看上,爸也不会同意啊?”
“那可说不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话音刚落。
秦闫军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宴辞淡定回道:“我那么一说,清者自清。”
秦闫军:“开门。”
“我和姒姒躺下了,这会儿不方便。”秦宴辞拒绝开门。
“明儿你们不能走。”秦闫军道:“姒姒,你妈这个人墙头草,没有耳根子,别人不起头,她想不来找事的,回头我说一说她,你别介意。”
应姒姒听到长辈道歉,哪有不接受的道理,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