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军气的一个后仰倒:“谁受贿?那是我自己买的。”他的酒啊。
他催促秦母动作快些。
秦母跑回屋拿记录本。
应姒姒跟过去凑热闹,这才知道婆婆有记账的习惯,每天花去多少都有个记录,单笔超过五块的支出,会写清楚原因。
婆婆清点了一下。
少了五瓶名酒。
过年亲戚送的杂牌少了三箱。
烟少了六条。
公公心算了一下损失,一百一十六。
秦母转身欲找金阿姨索回刚结的工资,哪还有人影。
她骂道:“缺德老娘们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秦闫军:“钥匙一直在你那,她怎么会有?”
“我没注意啊。”秦母百思不得其解:“钥匙我从不离身的。”
“你得了吧,前天我还看见你放茶几上的,肯定是那老娘们儿趁你不注意,偷偷配了一把,里里外外赶紧换锁。”秦闫军整个人阴郁几分,出门总觉得还少点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来:“姒姒呢?”
“刚才还在这儿的啊。”
“........”
.........
此时的应姒姒追到金阿姨,控制住对方,往僻静的地方拖。
金阿姨挣脱不开呼救。
应姒姒邦邦两拳头下去,见对方不老实,往死里揍,直到其消停。
应姒姒让对方写下罪证。
金阿姨不敢写,提出把酒算成钱。
“也行,一百一十六。”应姒姒说。
金阿姨只有刚结的四十块钱工资,全部掏了出来:“我家里.....哎,我弟不成器,成天吃喝嫖赌,我的工资都补贴他了。”
应姒姒:“你贴你弟,用你自己的东西,拿我们家的东西什么道理?写保证书,赶紧的,否则我的手段,你承受不了!”
金阿姨逃跑不得,只得按应姒姒说的做。
应姒姒追回四十元,外加一张欠条,和一封检讨书。
拿着回了家。
秦父秦母正准备找她,双方在门口遇上。
“爸妈,我有话和你们说。”应姒姒跨进门槛,描述事实,并把追回的钱掏出来。
“多亏你了。”秦闫军十分满意,他只拿了欠条和检讨书:“这阵子家里的开销,就是这个了,省着点啊。”
应姒姒:“好。”
秦母低头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本来打算买菜的,被那女人耽搁这么久。得赶紧吃饭,待会儿还得上班。”
秦闫军:“你上班打听一下阿姨的事,最好是能从别人家挖一个过来。”自己找的,还是不靠谱。
秦母:“哪那么好挖啊,姒姒村子里,有没有勤快的中年阿姨愿意进城当帮工的。”知根知底,总归好些。
“勤快的阿姨倒是不少,但她们和我的关系并不好。”应姒姒不太愿意同村里的神娘们来往。
一怕被揭老底。
二担心沈叔叔哪天找她,被对方发现,暴露身世。
秦父瞪秦母一眼:“你这人,姒姒名义上还是老李的小孩,你把她村里人招来,明摆着告诉对方,姒姒和李君禄没关系吗?”
“我把这茬忘了。”
“只有吃你不会忘,你待会儿先别上班了,换锁要紧。”
秦母:“.......”
.........
早饭后。
秦父秦母出门,应姒姒在家收拾。
做完家务,拎着菜篮子买了些菜,然后进厢房找书看,晌午的时候,骑车外出。
经过家属院。
想到房子又成了公公的休息处,歇了上去看看的心思。跨上车才离开家属院的范围,被人叫住:“应姒姒,有你的信。”
应姒姒接过信封,是同城卷烟厂附近一位叫陆晓璇寄的。
租房子的回信?
她连忙打开。
对方简单的画了房子的大致形状。
两间住房,一间厨屋,外带一个小院子,大概两百平,院子里有压水井。
月租二十。
不含电费,暖气费。
有意可在本周二至市区的春风茶馆面谈。
应姒姒决定前往。
二十块一个月,价格较为公道。
她将信件销毁后直走,半道被人拦住。
“你还记得我吗?”
应姒姒认出对方,是头顶因烫伤秃一块儿的姑娘,额前的碎发比较上次见时,浓密不少。
她的生发膏,效果这么好呢。
“记得,你的头发变多了。”
“是的,可这一块儿还是不长头发,你这么能耐,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吗?”
应姒姒汗颜,她若有能耐,也不会被规矩束缚住手脚。“你看过医生吗?”
“医院进去就要花几毛钱,我哪有钱啊。”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