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碍事,又不是没见过,他忙他的。”
秦闫军招呼道:“咱们先吃,把这当成自己家,别客气。”
“诶。”
饭后。
应姒姒陪老太太聊天,临近八点钟,秦宴辞从外面敲门:“姒姒,我回来了。”
“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秦宴辞推门,跨进室内,礼貌问候老太太:“奶奶晚上好,听父亲说您这周五要离开燕京,今日有事耽搁,失礼了。”
老太太怪异的盯着他看。
眼镜一戴,不仅气质变得文质彬彬,说话也文绉绉起来。“宴辞最近读了不少书吧。”
秦宴辞反应过来,笑意浅浅:“是学了不少知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着那混球的道。
老太太收回目光,笑着道:“何时去读大学?我还没见过大学什么样儿,赶明有时间,亲自带我逛逛。”她年轻那会儿,大学生统一着装。
男子中山装,身姿笔挺。
女子穿着盘扣的上衣,藏青色的半身裙,纯净又美好。
楼里的姑娘们,不知道多羡慕。
“明儿便可以。”
“你不是说,最近都要跟着沈叔叔习武?”应姒姒道。
秦宴辞:“他明天上午有会议要开,放了我半天假,陪过奶奶,可以陪着我训练么?”沈豫天的训练强度令人害怕。
他自认为精力足够充沛。
可三天不到,他便有些吃不消了。
带着媳妇,对方对他下命令的时候,应该会收敛些。
应姒姒:“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何要我陪着?你放假就在家里休息好了,我陪着阿奶。听说社会上的人也可以进大学,只要带上身份证明,做个登记就行。”这是今天她从陆晓璇那了解的。
对方还说,师范的学院的津贴是所有高校中最多的。
四年书读完,可以攒个一两千块。
秦宴辞:“........一个人在家啊。”他这次回来,都没有好好跟她相处过。
老太太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一个语气失落,一个垂着眼眸不知道想什么。
一看就是她家姒姒有猫腻。
小夫妻的事情,她就不掺和了。
“姒姒,时候不早了。”老太太言下之意,你们该走了。
应姒姒听明白了,与之道别,率先出门。
秦宴辞紧随,而后与应姒姒并肩,拐过一道门,他伸手搂着应姒姒的肩:“姒姒,回头你可以帮我按按背么?今天背也疼。”
“可以。”
音落,应姒姒脸上被印下一吻,蜻蜓点水的一下,惊的她一哆嗦:“你.......”
秦宴辞淡定打断道:“我什么,不能亲你么?”
应姒姒:“........被父母看到不好。”
“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应姒姒微微低头,与我结婚的,又不是你。“总之在外面不可以。”
“屋子里可以吧。”
应姒姒:“.......”她肩膀左右各耸一下,抖掉他的胳膊,大步往卧室方向走:“不理你了,故意找我话你的漏洞!”
“这就生气了?”秦宴辞认为她故意发脾气,以便冷落他,他今天要告诉她,同意定亲的是他,那个王八蛋从来不看父母的来信,即使收到,也是随手一扔。
西北十年,父母寄的信,全部由他看,他回。
当初父亲来信,告知要为他订一门亲。
问他有无心仪的姑娘。
他回了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全凭他们做主。
隔了几个月,此事没个音讯。
他以为婚事已经吹了,哪晓得那个王八蛋背着他早和人姑娘见了面。
“没有。”应姒姒否定道。
秦宴辞凝着她:“好,你没有。我今天回来没洗澡,你帮我拿身衣裳。记住,要深色那一套。”他转弯去了卫生间。
应姒姒大声:“你自己没手啊。”
“你变了,之前连牙膏都为我挤,如今连衣裳也不愿意拿。”秦宴辞一副伤心的模样。
应姒姒不忍心了。
给他拿个衣服,能把手累掉还是咋?
“我拿,我拿行吧。”哎,输给他了。
她回房拿衣服。
发现衣服下面一摞的信,寄信人是公公。
信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他故意放给她看的吗?
写着什么啊?
有关他们的秘密?
她有点想看怎么办?
她将衣服送给秦宴辞。
秦宴辞接过后道:“姒姒,一起洗么?我给你搓背。”
“搓你个头,我洗过了。”应姒姒折回房间翻看信件。
大部分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他的愧疚。
其中有一封,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