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不算明亮光线,她发现自己裙摆上沾了泥。
思忖片刻后。
她将裙子换下来,水洗晾外面。
此刻的天,灰蒙蒙的。
应姒姒准备睡觉,刚上床,便听外面有动静。
她立刻起床,走到院子里,趴院门后面往外看。
几个黑影,朝着小院而来。
这么快来了?
她打开门走出去,淡定的把门反拴上,先到后山方便,接着不紧不慢的绕到前面,正好与几人迎一个对面。
是丁大山全家和谢翠兰全家。
“小贱蹄子,我儿子说,掉下水里之前,跟你走在一块儿,你为何不替他喊人?”丁婶一阵后怕。
若非她恰好遇上了。
她儿子出事不可。
扫把星!
害的自己差点儿也淹死。
应姒姒迷茫道:“丁婶,你什么意思?大山哥,你不是临时想游泳吗?我见你游的挺欢,才走的。”
丁大山:“......我,我不会游泳。”
“是吗?我记得丁婶说你一口气能游过水库。”
丁婶:“.......我,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应姒姒眸光犀利:“可能是狗说的吧!”村里的知青们都会游泳,夏天的时候,他们在水潭里憋气被她看见了。
她天生的好学。
求他们教。
他们指了一个女知青教她。
她学会后在村里小孩们那显摆。
那些人觉得她很威风,也想学,丁大山便是其中一个,他如何也学不会。丁婶虚荣,到处吹牛他学会了。
此刻,这话正好被她拿出来堵他们的嘴。
丁婶脸色涨红:“你!你才狗,没爹妈教养的下贱胚子。”她动手打应姒姒。
应姒姒咬牙挨一下:“我也想有人教养,舅舅舅妈不教我,我自己没妈,又没.....”如果李君禄还是她爹,她绝对会说没爹。